效果似乎不彰,张美人照样一口咬定自己爱人是江南人土赵书鸿。小孩则为阿姨友人所生,急得玉天君慌头慌脑却一筹莫展。
张美人未若母亲能自由活动,而是被绑于床上,可坐可卧,却超出不了下床范围。
嗔恨喝道:“恬不知羞耻,我乃张天师之女,和玉皇仙岛是世仇,你们敢迫我要认丈夫,不觉丢脸么?”
玉天君急得快掉泪:“难道你我海誓山盟全忘了?洞庭湖上,天台山日下,京城楼前,哪一次不是刻骨铭心,海誓山盟?”往事已不知说尽千百遍,张美人总是目光抖颤,仍是不醒,全以无耻下流应对。
张美人当然有所感触,然竟全是浮起和宋两利缠绵排侧情景,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和江南书生赵书鸿关系。玉天君之洗脑,已让她渐渐失去宋两利临时洗脑之印象。
玉采仪手中桃花木剑,又要出数道灵符,直念着魂归来兮,灵符化去,张美人始终不理且不醒,耍得她已疲累不堪,道:“哥,得用“五仙定魂术”啦,否则什么茅山法门、天师法门、甚至神霄法门皆用过,根本无效。”那茅山法门乃方虚默所传,法术正统,其他者乃其有样学样,自行悟通,反正试验,参试几招何妨。
玉天君却因宋两利警告“五仙定魂术”将会伤及人脑。他始终不敢再试,道:“想想他法,五针刺脑,多少受损,我可不愿她受到伤害。”
玉采仪道:“我连爹都敢用,还怕何伤害?”
玉天君道:“所以爹现在瞧来疯疯颅颅,不甚正常。”
玉采仪邪笑:“你敢说爹坏话!”
玉天君道:“我说的是实话。”
玉采仪道:“不对,爹是因为秦阿姨跑了,娘又死了,他才变得如此,根本和定魂针无关。”
玉天君道:“可是针上有毒,用多了总不好……”
玉采仪道:“放心,我对毒研究已深,什么解不了的?何况定魂针又若针灸,多少大夫轻轻一刺,全落脑门,皆没事,你别让宋两利给唬了。”
玉天君信心不禁动摇。
玉采仪道:“你要甘心一辈子看着妻子爱别人?”
张美人怒道:“谁是他妻子,说话小心些,否则割你舌头!”
玉采仪笑道:“放心,过不久,你即会感激我了,说不定还会叫我媒婆呃!”
张美人怒斥欲扑,却被绑住,扯得床铺咋咋震响,状若疯虎,“要我撕了你们么?”
玉天君见状疼心不已,叹道:“妹妹用吧!我实不愿见得心上人变成疯女人,再此下去疯者将是自己,还好爹已用过,似乎未受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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