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肌肤便渗血了,葛独行说要过百天才能复原。”伸出手指,却未见血迹。
宋两利道:“能不能拿下布条,让我瞧瞧?”
星天来窘羞道:“这……要这样么?……。”
宋两利道:“没关系,只瞧一眼,不碍事。”星天来喔的一声,虽是困窘,仍把布条解下。其肌肤已非见血见肉,而是滑溜晶莹剔透,原血迹已被洗去,故甚干净。若往身土缠布条或较慢速,但若褪脱,只要上头一松,几乎可让整片布条往下掉。星天来只把肩头布条解松,其他亦往下松脱,上半身竟然裸出,酥胸挺耸,嫩白曝光。星天来纵使窘困,却误会宋两利想替自己诊伤,仍往下脱。
宋两利见其裸胸,亦诧道:“星姑娘你这是?”
星天来窘声道:“你要拿下布条我就拿了……”
宋两利急道:“我只想看你手臂肌肤啊!”
星天来喔地一声,更觉窘困:“我听错了……”赶忙将布条往回缠,脸面飞红道:“葛独行说不能裸身见人,对不起,我以为你要医我身子……”缠上布条未再曝光后,再解下右手臂,窘在那里等着宋两利观赏。
宋两利至此方知对方的确单纯得宛若小娃娃,凡事皆不知如何处置方为恰当,难怪葛独行会拚死命交代得亲自前来好好教导对方,否则要是其信得过之人叫她当街脱衣服,她恐怕亦照办了。证实此点,宋两利已呵呵笑起:“人说你是大妖人,我看是大傻妹了!”
星天来道:“我不是妖人,我是人啊!”
宋两利笑道:“是人,但是很奇怪!”
星天来道:“怎会恨奇怪?我长得不好?”
宋两利道:“很漂亮,只是觉得你活了百余岁,怎不知如何当人?”
星天来窘困道:“以前不懂,忙着练功,且躲在深山中,后来又被追杀,根本没时间了解一切,所以才想请你帮我指点。”仍未忘记治伤事,道:“我的伤如何?”
宋两利故意瞧着手臂几眼,道:“没事啦,静养几日即可。”
星天来道:“多谢。”又想将手臂缠住,宋两利笑道:“不必缠了,让它通风较好。”
星天来又窘,喔地一声,又想解去身上布条让它通风,宋两利急道:“不不不!身上的是用来当衣服遮身子不必脱,手臂上的可脱了以通风,明白么?”
星天来窘喜道:“如此就好啦,不必难为情了。”
宋两利道:“日后别人要你脱衣衫或布条。千万则答应。”
星天夹道:“知了。”
宋两利道:“也不能让男人碰你身子。女人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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