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进行毫无知觉之催眠,日子一久,应将受及影响,或有改善可能,当然此乃指示再另受它种刺激下而言。
玉天君原自叫糟,但父亲似乎反应甚是轻微,且立即修正,应无伤大雅,唯其硬要解下镣铐,实压力负担甚重。急问宋两利:“能解开么?”
玉东皇喝道:“我是你爹,还要听那小鬼才放人?”
玉天君不理,宋两利道:“放开也好,他若再乱来,咱两人应可制住!”
玉天君心想父亲武功已受制,一切应可应付,故将镣铐再次解去。
玉东皇顿获自由,登时大喜,雀跃不已,突又一掌抓来,欲扣玉天君脖子,喝道:“我是你爹,敢对我如此恶整!”
玉天君诧骇不已,赶忙反手扣住父亲脉门,惊心动魄道:“不成不成,太危险啦!”仍决定将父亲扣住,否则岂非日夜不得安宁,玉东皇一击被逮,这才想及武功受制,喝道:
“不肖子,可恶,还不快恢复我武功!”
玉天君不从,再次扣上手铐身镣,道:“爹慢慢反省,待你成为真正温文儒雅那天,再放开不迟。”
玉东皇嗔喝不已,然却英雄难用武之地。
宋两利盘算对方怎会如此反应?揣想过后,应是此事乃当场发生,根本未受洗脑之结果,毕竟纵使正常人,在突见自己被儿子绑铐时,岂有不反弹之理?除非在洗脑时已说明对方乃被他人铐住,醒来方不致胡乱找人算帐。道:“岛主既要当温文儒雅好人,何不乘机修养,否则到处乱来,岂非拖累你儿子。”
玉东皇道:“本皇原就正常,是他乱来,非我乱来!”
宋两利道:“你以前迷失心智,儿子才会铐人,否则世上哪有儿子铐老子之理!”
玉东皇道:“所以他是大孽子!”
玉天君冷道:“爹好好反省,其他多说无益,你骚扰秦夫人已够久,总该解决,孩儿自认做的对;你得拿出正常人举止,否则别想让孩儿放你出来!”说完转向宋两利:“咱到外头吧!”掠身而去。
玉东皇直叫回来,无人理会,不禁问向宋两利:“本皇以前当真不正常?”
宋两利道:“可以用简直是疯子形容,好好反省,对你有好处!”亦掠身退去。
玉东皇落单,心绪较宁定,敲敲脑子:“两人皆言,敢情有此回事了……”想及近日种种,似是而非情景跳动不已,然对仪妹妹限制自由,且欲共同殉情却是清楚,暗忖:“敢情犯了错么?”不再怪罪儿子,极力控制情绪,想恢复帝王之尊,以讨喜仪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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