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快快修得道法,日后也好跟随小神童打天下。
宋两利暗忖倒是忠心伙伴,然此时徽宗赵佶正对自己不悦,现身恐有麻烦,尤其童贯又自捧战功,使得赵佶以为自己本命天神显灵,更认定法力无边,若被遇上,准被抓去训斥一顿,不见也罢。
他遂想及玉天君父子,实未料着只是一场移神换灵洗脑把戏,会弄得一死两重伤?而那张天师还卑鄙得想灭口?
事情转变的确突兀,尤其是张美人,哪来如此强大抗性,能抵挡自己通灵大法?
难道她亦学得抗术?瞧她不断凝气逼脑。分明另有邪功,此又是啥名堂?有机会得好好摄向她,了解一番。
此时最重要乃是探探玉东皇父子状况,若复原自是好事,若伤势仍沉重,说什么也得赶去救人了。
至于妙佛禅师,纵使难缠,然有宝镜助阵,总不会输得太惨。
故找得隐密处,盘坐下来,再次运起通灵大法摄去,但觉心神浮动,抓出腰际羊皮酒袋,灌着方才从厨房偷来的二锅头,咕噜几口下肚,酒气渐升,醉意遂起,脑门大开,搜向四面八方。
宋徽宗的确跟童贯、蔡京等人开怀畅饮,不知亡国将至;郓王赵楷和阿姨苏小凤日夜不停练功,准备大肆杀敌;星天来关心问候,回答他没事;秦晓仪瞧着玉坠不放,泪水暗流,仍觉对不起张继老;张美人正在嗔斥宋两利死没良心,竟然捉弄自家妻子,看是中毒已深,不想理她;张天师仍在搜寻自己,喊着及时醒悟,才不上当,赶忙斩断避去;终摄得玉东皇父子,竟然躲入“迎春楼”妓院?那曾经死过无数妓女的大凶宅?
宋两利心神一颤,这妓院乃在自己七岁左右发生凶案,听说当时童贯当权,有次寻欢被拒,一气之下奸杀无数妓女,为怕事情泄露,干脆灭门屠杀,事后宣称妓女自尽而亡,每每深夜必闻鬼泣声,十分悲惨。算算已有十余年头,至今无人敢进入,甚至超渡亡魂者皆被逼回,凶宅自是越演越凶,殊不知两人怎躲进去?
宋两利再搜一阵,总觉冤鬼无数,泣不成声,阴气掩去整座迎春楼,根本无法再摄及里头状况,不禁暗暗一叹,功力毕竟有限,难以突破鬼魂之界。暗道:“此必是钱英豪所为了,他故意找此地方藏身,掩去被摄可能,然后想守株待兔,自己若前去,恐自投罗网了……”
衡量一切后,宋两利不想前去救人,毕竟钱英豪已救了人,自无再杀死之理,尤其他已投向极乐圣王,唯恐中原武林不乱,必定不断制造纷争,杀了玉东皇反而帮了张天师,倒不如救活他,去斗天师派,如此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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