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仁人莫不景仰。”
武师彦捋了捋苍髯,微笑道:“太公为你取名‘名扬’,就是要你效英雄壮举,以武报国,名扬万代。你祖父报国公原是义乌人,当年戚大帅义乌募兵,报国公踊身参军抗倭,身死辽海,尸骨无归,你爹随军抗金,战死沙场,也算对得起咱们武家。你是你爹的遗腹子,太公对你自幼督导,原是盼你有所作为,切不可辜负太公一片殷殷期望。”
武名扬躬身答道:“孙儿知道了。”忽想起一事,忙道:“对了,杭州兵备道刘大人送来拜帖,现正在花厅等候,……”
武师彦长身而起道:“什么?何不早说?刘玄度必有紧急军情相告。”急向花厅走去。
来到花厅,迎面一中年人拱手道:“老将军,久不拜瞻,向来可好?”
武师彦最忌别人说他老,一听颇为不悦,便道:“久不拜瞻,难道我脸上就显出老意了么?”
刘玄度曾是武师彦部下,深知这位老上司的脾性,自知失言,忙岔开道:“西湖风光,四时之中以春最美,将军的归来庄设在这栖霞岭,二高峰三天竺遥遥在望,湖光山色尽收眼底,实乃登临览胜绝佳之所在。”
武师彦道:“西湖风光再美,也不过是达官贵人的销金锅。我如是杭州知府,定将西湖填平,改作桑田,免得被这靡靡之地消磨了志气。归来庄之所以选在栖霞岭,不过是离岳王庙较近而已。”
刘玄度又碰了一鼻子灰,一时没了言语。
武师彦道:“守备大人无事不登三宝殿,必有要事相告,不妨说来。”刘玄度道:“将军是在责备玄度了。玄度为上报天恩,夙兴夜寐,不敢稍有懈怠,未能常到庄上拜望,还请将军鉴谅。”武师彦道:“我哪是怪刘大人?金人在辽东肆虐,屡侵我大明疆土,实令我寝食难安。”说着话向北作个揖,又道:“若是皇上还记得老臣,遣老臣辽东杀贼,老臣肝脑涂地,在所不辞。”刘玄度轻叹一声,道:“如今朝廷是郑贵妃兄妹掌权,将军的折子玄度本是递上去了的,只是将军不让贿赂通政司,这折子只怕又被扣下了。”
武师彦不听则已,一听大怒拍桌,震得茶水洒了一桌,连刘玄度身上也洒了不少。刘玄度明知他会生气,却还是惊了一跳,只听武师彦说道:“奸人误国! ”
刘玄度半晌才道:“说到军情,地方上倒有一件。淮河近来聚集了一伙盐枭,名为漕帮,贩卖私盐不说,还明目张胆抢劫过往行商,听说领头的还是一个倭寇……”武师彦一听到倭寇,顿时大为关注,道:“什么?”
刘玄度道:“倭人野心勃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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