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响,停在灵堂的灵那的盖子竟飞起来,棺中跃出一人,立于当地。只见他面如金纸,身穿寿衣,须发上兀自沾有石灰。神情狰狞可怖,武名扬、朱光义等人还以为僵尸还魂,叫声中躲到武师彦身后,黄管家则冲到武师彦前面。
却听跳出来那人道:“蒲大掌门,咱们做个交易,你说出解读怪诗的法子,我还给你剑谱。”蒲剑书仰天打个哈哈,道:“褚庄主,我还以为你窝在棺材里离永不再出来哩。”武师彦已然猜到几分,经蒲剑书一说,想到自己受了他全家诓骗,大觉恼怒,道:“褚仁杰,你没有死,我早该猜到的。原来你知我硬来不行,便设局套我武家剑法的心法密诀。是了,那汤的与你们一伙,那一招‘塞马晨嘶’,蜡烛多半事先就给切断了。这等鬼域伎俩我生平见得多了,只是没想到堂堂褚大侠,也是这等样人!”褚仁杰给他这么一说,神色颇为尴尬,原打算套出心法密诀,三个月后,光智战胜汤剑鼎,送走武师彦等人就大功告成了。未实半途中闯出个蒲剑书,将算盘全盘打乱。刚才一时心急,竟没想到如何面对武师彦。蒲剑书笑道:“褚庄主费了这么多心思,更没想到平天下剑法并不如想象中神奇。”
褚仁杰讪讪的道:“老将军,此事别有隐情,说来话长,你先将书还给我。”说着话走向武师彦,摊出一手。武师彦双眉一轩,道:“褚庄主,你杀人夺书,倘若实有其事,这本书你还有脸要么?”褚仁杰听得不是滋味,止步不语。
蒲剑书道:“这本书本是阳明公的遗物,如今阳明公没了后人,理应交给阳明派。”武师彦点头道:“不错!”却听褚夫人道:“倘若阳明公还有后人在世,蒲老先生以为该当如何?”
蒲剑书道:“不可能。阳明公后人中唯一一位老前辈已死于非命,就算还真有后人,这一时半会儿也寻不着,不如先放在敝派,待日后找到了,再归还不迟。”
褚夫人道:“倘若一时半会儿寻着了,又当如何?”蒲剑书似笑非笑的看着褚夫人,道:“蒲某不信。”褚夫人道:“不瞒诸位,妾身便是。”
她话一出,众人都觉吃惊。武师彦道:“你若是阳明公之后,必知令夫谋害那位前辈,何以当时不加阻止?”
褚夫人道:“你说的那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