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便想上前探伤,但转念想:“姓阎的奸诈多变,不可上他当。”便没动步。
只听真机子喘着气道:“阿痕,我对不住你,这些年来,你受苦了,我也倍受良心责罚,我……我早就想到会有这一天,阿痕,能死在你手中,我,我也心安了……”他说话声越来越小,似乎真的不行了。
古月痕听了心中一酸,道:“早知今日,你当初何必弃我,如不是你逼我,我又怎会变成如今这个模样?”她说完这话,见真机子动也不动,似乎已死,心中一急,奔上前探视,就在她俯下身子,一只手去扶真机子肩头时,蓦地一个巴掌拍中她心口。这一掌力愈千钧,古月痕身子如断了线的飞鸢飘落在数丈之外。
这边草丛中藏着的少冲和朱华凤也吃了一惊,竟没看清古月痕如何中的掌,只见真机子站了起来,料想他诈死诱古月痕近身,那一掌作乾坤掷,出其不意拍中了古月痕致命要害。他们哪知,真机子所习武当派玄门正宗内功玄妙无比,适才那一剑他明明可以避过,但他自知难以打败古月痕,也只有用诈方有得胜之机,便装着没能避开,那一剑虽刺入心口,但他以一股真气凝聚成团护住了要害,只受了血肉这损,真元却无大碍。
真机子瞧着古月痕浑身抽搐,狂吐鲜血不止,看来死多活少了,不禁放声大笑,笑罢道:“你这个贱人,也想杀死我么?想我阎玄生,揽辔登车,有澄清宇内之志,能有今日,不知费了多少工夫!锦绣前程,岂能毁在你这个贱人手中?想当初我不过与你逢场作戏罢了,没想到你还当了真,抱着一个婴孩说是我的骨肉,我怎么知道她不是你与秦汉生的贱种?登基大典上你来搅局,好在我事先知会了各位前辈宿老,他们才没信你的话,后来听说你跳崖自尽,我才少了一块心病。不过还有一个秦汉尚在造谣生事,我便暗地买通一个魔教教徒去诱他走入邪道,让他被华山派逐出门墙,他的话自是谁也不会信了。嘿嘿,不妨实话与你说,就是我这掌门之位也是我费尽心思得来的,本来七大弟子中就属我最有悟性,深得三才剑法之精髓,第四代掌门之位非我莫属,偏偏那紫阳老道说我心术不正,他日必入歧途,欲将掌门之位传给二师兄玉真子,我如何肯心甘?便趁老道闭关修炼之时,叫来一个妇人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