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开。
侯国兴若在平日,对付这等弱质女流自是轻易而举,此刻不知为何,六神慌乱,似见了鬼一般,唯知逃命。今日是魏忠贤华诞,他可不想动刀子见血,眉头一皱,便向一旁的金光大法师使了个眼色。金光法师微一点头,突然化作一团灰影掠出,大手已将那女子按在地上。那女子甚是烈性,扬手短刀飞出,侯国兴相距又近,不及闪避,正中小腹。侯家子侄惊叫出声,却无一人敢拢前施救。金光法师将女子扔给几名护院,大步上前,点穴止血,拔刀敷药,手脚甚是麻利。侯国兴双目紧闭,已吓得昏了。
许显纯上前勘问道:“兀那疯女,谁遣你来行刺侯指挥的?”那女子傻笑道:“多福多寿的魏千岁、侯指挥,我丈夫能有今日,托两位鸿福,我给两位磕头了。”说着以额触地,咚咚有声。魏忠贤面色铁青,见魏良卿额头直冒冷汗,便猜出了几分,问他道:“良卿,这女子你可认得?”魏良卿道:“她是李监生的妻子,前番卖了给小唱,竟扮作伶人混进府来。”魏忠贤假作厉色喝道:“胡闹!”转头与信王和声道:“王爷,这女子也能与王爷沾上些瓜葛,如何处置,还请王爷示下!”
信王以袖遮面,装作十分惶恐道:“小王六神无主,方寸已乱,这个……公公善断,此事就交由公公处置吧。”魏忠贤道:“王爷连这都受不了,日后如何承继大统?”信王连连摆手道:“小王宁愿做一个王爷,也不做那皇帝。时候不早了,小王也该回府了。”离座便走。魏忠贤道:“王爷慢走,日后老奴才再亲至王府回拜。”亲送到府门。
刚出府门不远,忽从人群中挤过来一人,少冲见他来意不善,伸手欲推,王爷已被挤倒在地。正要喝斥那人,他却先叫起痛来,道:“赔礼,我要你赔礼!”抱膝箕坐,挡住去路。少冲见他竟是武名扬,心知他存心试探信王,便不敢作声。
魏忠贤道:“名扬,不得放肆!这位是信王爷,当今皇上的御弟。”武名扬道:“名扬心中只有皇上和义父,没有信王。”此言一出,闻者尽皆变色,魏忠贤也是心中一凛:“名扬此言太过大胆。”转念一想:“信王虽然懦弱无能,但他在世一日,始终是心腹之患,且看他如何反应,倘若当场与我闹翻,自是再好不过,我便有理由除掉他了。”便装作未闻。
公冶苌也为信王捏了一把汗,怕他小不忍乱了大谋,却见王爷犹豫了一会儿,突然向武名扬躬身一揖,说道:“适才小王受了些惊吓,以至心神不定,撞伤了武指挥,随后当备上薄礼亲至府上慰问。”武名扬也不过分相逼,起身让开去路。众内侍簇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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