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死心,语气再无丝毫讽刺,只是平淡:“甚好。有人毁了我家,便有人又赐予我个家。尹芷岚之名本就是个负累,断肠崖底亦毁了名声,如今公子即能看开,沉玉便在此谢过公子了。”她顿了顿,转而偏过脸又言“只是,听说公子身子不爽利?既是故人,沉玉怎么也是要送公子一程的。顾家与太师府渊源颇深,怕是要打搅些日子了。”
箫陌握着衣角的手,捏紧了片刻,终于放下,没有将身上的外衣披在她单薄的肩头。
她的话语是深入骨髓的伤人,却也极合体面,箫陌不知道这些日子,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但他细细调查了顾陵,却查不出一丝一毫的弊端,这让他放心,却也更伤心。
断肠崖一别后。他的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