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望赎罪!”
舒默亲自接过扇子,笑道:“钱伯不用客气,我这次来得突然,希望没给你添麻烦。”
钱不得吃惊道:“少庄主为何如此称呼老夫?折杀老夫了!”
舒默笑道:“钱伯不必过谦,你和剑伯兄弟相称,我叫你一声伯父,是应该的。”
钱不得瞪了舒剑雄一眼,气愤道:“你这个没大没小的老小子,怎么敢在少庄主跟前胡闹?你是少庄主的伯父,那庄主是你的什么人?你敢跟庄主相提并论?你作死了你!”
舒剑雄尴尬地抓抓刀把,低着头像斗败了的公鸡。
舒默站起来,对钱不得施了一礼,笑道:“刚才钱伯对我施礼,属于公事。今番小子这礼,是拜长辈。如果钱伯不肯接受,那就是嫌礼轻了,要舒默跪拜了。”
钱不得吓了一大跳,他这个人十分精明,圆滑于人情世故,修为高深。他什么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过分注重上下尊卑,礼仪大防。舒默这一拜,顿时手忙脚乱,跪倒在地:“老夫不敢受礼!”
舒默连忙跪倒,叩头道:“钱伯当受晚辈一礼!”
钱不得碰头有声,正色道:“不敢!”
舒默叩首道:“钱伯当受!”
两人来来往往磕了七八遍,正没个了局,青衣小童正太忽然拍手笑道:“真好看,比夫妻拜堂还好看!”
舒剑雄生性耿直,见不得婆婆妈妈的事情。他见钱不得推三阻四不肯受礼,心中烦躁,大踏步上前,一把抓住他的后领,把他提溜了起来,喝道:“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受不得的?大不了,把咱这一腔热血谢了他!”
钱不得被这一声喝骂,当头骂醒,当即直身站好,恭敬地受了舒默三拜九叩之礼。
钱不得扶起舒默,看见他额头红肿,显然是真心叩拜,不禁泣道:“钱某何德何能,值得少庄主如此相待。”
舒默诚恳道:“钱伯,我父母过世这十多年,若不是你暗中帮忙,压服那一干心怀鬼胎之徒,我又怎能支撑到现在?你和剑伯一内一外,是我的左膀右臂。若没有你们的扶持,这偌大的家业恐怕早就败了。我舒默也早就成了流落街头的穷小子,知恩不报,我还算个人吗?”
钱不得只是垂泪,并不言语。这十多年的苦心经营,总算没有白费。不但保住了老庄主的家业,也得到了少庄主的肯定和信任。人生若此,还有什么可遗憾的?
舒默以前读《三国演义》,不太明白诸葛亮为什么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一生忧劳,无怨无悔。来到这一世,幼年遭逢大变,若不是舒剑雄和钱不得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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