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段话说的倒还真有点发人深省,与其勾画理想中的伴侣,不如寻找眼前的对象。有些人,一辈子只能在对的时间遇见一次,我们往往习惯了懊悔,习惯了叹息,却永远激不起勇气在那一瞬间牢牢抓住对方的手。
一时间,众人都有些唏嘘,禾萝见状,挠了挠头,干笑两声说:“其实我也没什么立场说这话啦……”她接着感叹道:“雨果说爱情是叹息吹起的一阵烟,是哽喉的苦味,吃不到嘴的蜜糖,多么正确啊。”话音未落,薇语瞄她一眼,面无表情地陈述道:“这句话是莎士比亚说的。”于是禾萝尴尬,众人嘲笑之。
车厢渐空,最后到达目的地时只留下我们这一群人,临下车前,司机大叔还很好心地问我们要去哪里、认不认路,一副关心自家孩子的亲切模样,让我对平湘人瞬间有了好感。
跟着樟茹走进平湘镇,砖房、黄土、石板路,年轻力壮的小伙大多到城里打工去了,留下些妇女儿童随意种种菜养养鸡,日子过得清贫却闲适。
樟茹家算是镇里富裕的家庭,住在一座带有庭院的三层独栋小楼里,她父母把我们引进客厅,拿出茶水蔬果热情招待我们,特别是对禾萝,他们简直是比对待樟茹还关怀备至,一个劲地感谢禾萝平时的照顾,并强烈邀请我们住几天再走。禾萝拗不过他们,最后答应了住一晚再走,一来我们闲来无事,二来这里离罗刹古寺比较近,大家一合计,决定下午去附近钓鱼,晚上吃烧烤,明天直接坐车去罗刹古寺。
于是,在吃了顿丰盛的农家菜后,众人轻装上阵,去了一处没有人工开凿痕迹的、有山有水的天然风景区。
人有种亲水情节,特别是在夏天,一见到清凉的小溪便不由自主地想跳下去爽快一下。斐莲率先脱了鞋袜扑进水里,紧接着禾萝、沁扬也一跃而进,文修、樟茹他们被三拽两拽也拖了过去,互相泼水追打好不热闹。楠凝和复轩自是安静地在上游钓鱼,薇语和斐荷也学着样子甩了鱼竿,可惜占地位置不好,离嬉闹的人群太近了,斐荷隔三岔五地要冲着斐莲大叫,说他把她的鱼吓走了。
我也拿了根鱼竿坐在了岸边,不过我醉翁之意不在酒,赤着脚浸在水里,它冰凉的温度让人很惬意,当然身边的枝縻也很清凉,只不过我没有胆子靠紧他而已。
转眼天便暗了,我们陆陆续续也钓了不少鱼,樟茹说要去问附近的邻家买些玉米、香菇之类的烧烤食物,禾萝硬是只派遣了文修给她,说他身强力壮足够了。至于其他人,捡了些干木柴手忙脚乱地生火,或者是像我这样干脆等着吃饭。
漫长的等待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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