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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饭光景,那人行了出来,燕大少奶奶在那人走后也就随手关上了大门。
“臭——豆——腐。
“这位爷,来一盘吧!现炸的。”水员外吆喝的还真像,展出他那特有的笑容,朝正从前面过的那人说道。
“员外水,你真好兴致,摆了一天了,也该回去歇歇了。”那人未回头,边走远边道。
张大了嘴,水员外那一抹平日看来甚为可爱的笑容,现在倒给人有一种感觉,那种感觉就好像发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般,呃,就像自己不小心踩到了一团狗屎上一样。
卖了一天的臭豆腐,没有一个发现自己,如今这不敢露面的人却一语道破,这份惊讶,也就难以形容了。
眼见那人已快走到街的尽头,就要混人前面大街上的人潮里。
水员外又吆喝了,声音蛮大的。
“臭豆腐哟,臭豆腐哟——”
这可是两短声,唯有后面那个“哟”字拖长了尾音。
等待是一种折磨,尤其这等待不知要什么时候结束。
王呆已等了一天,从水员外挑着摊子卖臭豆腐开始,他就坐在这间小吃店里。
这个临街的位置刚好正对着水员外的摊子。
钱这东西真是万人迷,鬼都能为它推磨,何况人。
所以当老板看到手中那一百两“大丰钱庄”的银票时,莫说人家只租他这鸟店三天,就是十天半个月他也会二话不说乖乖让位。
桌上的酒壶东一只西一只的怕不有十多只了,花生壳也遍地狼藉,就在小呆醉眼惺松时,他听到水员外那和前面不一样的吆喝声。
他从窗口望出去,正好见到那戴着马连坡帽的人匆匆走入人群里。
刹时他的眼睛不再惺松,比较常人更为清醒,立刻追了出去,那人却已被人掩没。
一个人如果已经看破生死,那么对世间的一切,他也就没有任何留恋了。
能够自杀的人,该是世上第一思人。结束别人的生命或许不难,但若用自己的手,来结束自己的生命,那就非要有足够的勇气与毅力。
有的人自杀一次未能成功,又来第二次、第三次,这种抱着必死决心的人,是任何人都阻拦不了,也无法阻拦的了,死亡有时对某些人来说,并不是一个结束,而是一个开始。
燕二少在大牢里自杀死了……。
撞墙死的,额头一片血肉模糊,连五官都快分不清他这一死,可真坐实了他的罪名……
畏罪自杀?羞于见人?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人已经死了……。
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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