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永远是水员外。
“喂!你也想客串吗?”
再次的笑了,儒衫人道:“不,我是来劝架的。”
“你知道我话中的意思?”
“当然,要不我怎会告诉你,我是来劝架的。”
“你认识我?”
“水员外,江湖人却尊称你为员外水,丐帮名誉总监察是不?”
好像看出了什么,水员外有些疑惑道:“在我的感觉里,好像在哪见过你,我认识你吗?”
“我们见过,在你的豆腐摊边。”
“我是说在那之前。”
看了看一眼在旁的黑衣女,儒衫人道:“好像没有。”
“那就奇怪了,为什么我总觉得我对你有一种好熟悉的感觉。”
“也许我的脸型比较大众化吧!”
“不,绝不是这个原因,你是否很喜欢劝架?”
“是的,我有这个毛病。”
“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只是不喜欢看到别人打架罢了。”
“你可知道,有时候劝架会劝出毛病来!”
“我这倒还从来没碰上过。”
“现在你已碰到了。”
话没说完,水员外四拳五腿已如旋风似的攻了出去,力道之猛,势子之急就像一只凶残的狮子。而最阴刁的便是他那不打招呼的出手,还真令人无法防备。
水员外真正寒心了,他真不知道以往自己的江湖道是怎么闯过来的。
因为他根本没想到对方早已防备着,四拳五腿不但全部落空,而且自己正准备拽出背后的打狗棒时,那支棒子却已到了人家的手中。
“找这个是不?”递回了打狗棒,儒衫人笑道。
再是皮厚,水员外也有点不好意思的接回打狗棒,嘴里却讪讪笑道:“对不住,对不住,我只想试探一下你的身手,嗯!不错,不错,确是名家手法,高明,高明,佩服,佩服,佩服之至!”
水员外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他发现到自己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毕竟今天所碰到的人,不管男女,自己却连一个也打不赢,这简直是不可思议,和不可能的事。
一个人要掩饰他的身份,面貌可轻易容术,声音也可吃变嗓音的药。
但是他的武功路数却很难掩饰,尤其在突然受到攻击时,往往不自觉的就会泄露出来。
水员外攻击儒衫人的用意也在此。
他实在不相信他不认识对面的人。
所以他试了,用他认为最可靠的方法。
可是他失败了,因为对方早已防备,而且他根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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