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每个人都会有一种反应,当看到有人对自己笑的时候,一定会多看对方两眼。
所以那两个九流混混,一再看到隔着两张桌子的水员外,莫名其妙的在那对着这边傻笑的时候,他们多看了他两眼,并且同时站起,也同时走向了水员外。
也或许那两个人看到了水员外一身珠光宝气。
也或许水员外的“微笑’让那两个人消除了敌意。
总之原本两张颇含敌意的脸,已换成一付笑容。
“阁下,我们认识吗?”靠左的瘦小汉子说。
“认识?!王八蛋才认识你们。”’水员外心里这么想,嘴上可没这么说。
“噢,您这位……您这位敝人似曾在哪见过,面熟的很,就是一时想不起,你姓……”
“我姓霍,霍槐,你这位贵人,在下……在下也面熟的很。”叫霍槐的一面说,一面一双鼠目直瞧着水员外手上的八颗宝石戒指。
水员外心里想,他奶奶的,这还真是活见鬼,面熟个屁,我瞧你恐怕对我的戒指面熟。
故意幌动一下手指,水员外摆出一付热络劲说:“啊!我想起来了,霍兄,对、对,您姓霍,没错、没错,这位是……”
另一位三角眼的仁兄一听水员外问到了自己,连忙自我介绍的说:“我姓水,十八子水,水桂秋。”
“水兄,久仰、久仰。”水员外嘴里打着哈哈,心里却在说:“水桂秋,娘的,等下你就知道你会不会跪下来求我了。”
有些受宠若惊,两个人同时道:“请问阁下……”
“噢,你们瞧,我居然忘了介绍我自己了,嘿嘿……对不起、对不起,敝姓整,整齐的整,整圆旺……嘿嘿……整圆旺,两位请坐,两位请坐……”
当然要坐,您没瞧见那两位的眼珠就差些被那八颗宝石戒指给黏住了似的。
霍槐一面坐,一面拉交情的说:“整兄;您这姓还真是少见呢!”
“我的儿,整你冤枉吗?怎会不少见?”水员外想到这差些笑了出来。
人说酒逢知己千杯少,又说他乡遇故知。
也不知这三个人是怎么攀上了同乡的关系。
更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相逢恨晚。
反正酒壶已堆满了一地,话也说了不少。
水员外现在已经从他们的口中知道了些江湖上发生的事情。
看看也到了该醉的时候,藉故上茅房,水员外把刚才喝下肚的酒一滴也不剩的全吐了干净。
回到座位后,水员外趴在桌子上,嗯,那模样可还真象是烂醉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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