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叹道:“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哟……”
一下子没抓牢对方的手,霍槐起初还以为人家醉里翻身,可是当他听到水员外的话后,竟似针扎一样,猛地退后数步。
他自己才象活见鬼一样,瞪着鼠目,张口结舌的说:“你……你没……醉?!还……还是你醒啦?!”
水员外伸了一个懒腰,懒声懒气的说:“我没喝酒怎么会醉?我要醉的话恐怕就真的醒不过来喽!”
“怎……怎么会?我们明明……明明……”霍槐哑着嗓子说。
“明明看到我喝了是不?而且我还喝了不少对不?”水员外笑嘻嘻的说。
两个人同时点头,因为他们实在弄不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也都想知道原因。
“吐了,我把我喝的酒全都吐了出来,就这么简单。”
“那……那你是装醉……”霍槐虽然有些惊异,却不失镇定的说。
“别说那么难听好不?装醉总比你们谋财害命好上太多。太多啦……”
“你知道我们的意思?!”水桂秋惶声道。
“唉!说实在的你在我身上‘毛手毛脚’又捏又掐了好半天,起初嘛,我还真不知道你的意思,可是一见你拿出刀来要剁我的手我才真正明白了你们的意思……”水员外叹了口气,有些“十三点”的说。
霍槐、水桂秋二个人没毛病,岂会听不出水员外话里的调侃?
也或许他们认为水员外是个年轻的员外,更是只肥羊,根本没想到其他方面,也没把对方放在眼里。
霍槐阴沉的说:“嘿……嘿……你既然知道了我们的意思,那么何不干脆点?”
水员外古怪的看着对方,蓦然吼道:“霍槐,我看你真是活见鬼了,既然打主意打到我水员外身上来了,你们也打听打听……”
水员外?!如果人家是水员外这哪还用打听?
“水员外?!你是哪个水员外?你……你不是叫整圆旺吗?……”水桂秋这下可惊慌了。
“我的儿,连整冤枉你都不懂?笨喽,真笨喽……”水员外笑出声来说。
两个人嘴里同时念了二遍,可不?人家正是整冤枉来的。
人的名、树的影。
然而利欲薰心下这两个人仿佛已忘了人家是水员外这回事。
而且看他们的样子简直已把水员外当成了待宰的“痴肥员外”。
两个人脸上兴奋的表情还有看水员外的目光,嗯,可真象是发现到一个金元宝一样。
水员外不是呆子,岂有看不出之理?
“我的儿,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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