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门’的人没出现吗?”郝少峰岔开了话题道。
红灯笼,这应该是“菊门”约定的信号。
那么“菊门”的人为什么没来?反而丐帮的人来了?
是不是郝少峰先歼除了此地“菊门”的人?
水员外虽知丐帮行事一向不愿假手他人,可是他却不明白郝大叔为什么会问出这么奇怪的话来?
他本是个不太花脑筋的人,然而这许多一连串的事情发生已逼得他学会了去思考。
然而他想不出来,他实在想不出来。
水员外苦笑了下声,他说:“郝大叔,我想‘菊门’的人已被您除了……”
“不,‘菊门’里的人他自己不说,任何人也不知道谁是谁。”郝少峰一直视线没离开水员外说。
“那么他们怎么会没来?!”
“他们已经来了。”郝少峰淡然道。
“来了?!在哪?!”水员外骤听此言还真吓了一跳。
他转头四望,除了月夜外他什么也没看见。
回过头来,他突然发现这两张他原本极为熟悉的面孔已让他觉得陌生,不只陌生,甚至已变得可怖。
水员外“蹬、蹬、蹬”又退了三步。
郝少峰与楚向云仍然进了三步。
他们始终保持着和水员外的距离。
这种距离习武的人都知道是一种最好功击,也是一种最难逃脱的距离。
“菊门”,水员外到现在才知道它真是一个可怕的组织。
他也才明白这个组织就像个阴魂一样,随时都可能在你的身边出现。
他现在的圆脸已由圆变扁、变凹进去——
他张大了嘴,却连一个字也说不出——
他只傻傻地。傻傻地看着这两张似熟悉又陌生的脸——
人家说水员外的眼睛随时随地都在笑。
但是如果你现在看到水员外的眼睛,恐怕你宁愿去看一条死鱼的眼睛。
毕竟死鱼的眼睛也比他现在的眼睛来得漂亮和来得生动。
“是的,你猜得不错,我和云儿正是‘菊门’中人。”郝少峰轻叹一口气说。
“你……你们……”水员外语不成声。
他怎能相信?又怎能想得到?
“唉!吓到你了,我很抱歉,真的很抱歉。”
岂只吓到,水员外简直快被吓死。
“为什么?又怎么可能?……”水员外喃喃道。
他当然无法相信这个平日颇受自己敬重的长者会是“菊门”中人。
毕竟这是无理由和不可能的事情。
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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