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逮到机会,显然他已憋了好久,立刻接口道:“是啊!格老子的,这条路人本来就少,现在可好今天开门到现在只来你们二位,龟儿子雨要再不停,干脆早点关门睡觉算喽!”
笑得有些捉狭,老掌柜道:“小哥,你真的发财啦?!我就知道有一天我会发的,不,不你会发的,谢喽,我一看到到你就猜到财神爷进门,喜从天降,喜从天降……嘿嘿……”
这老头多话,水员外可是早就知道,却没想到他把自己拍得那么离普。
摇了摇头,水员外心想:他妈的,老小子瞧你说得眉飞色舞,还不是想我荷包的银子,刚刚还说我没什么了不起,现在一听我酒茶钱加倍,娘的,立刻就换了一付嘴脸,你可真现实啊!
老掌柜又道:“小哥,你如今做得哪行呀?妈个巴子,一身光鲜不说,还弄个大帽子,是不是怕人抢啊2”
这是什么话?
水员外真有些后悔耐不住寂寞非要和他搭讪,早知道他会说出这种屁话,还不如闭上嘴听雨来得清静。
“我……我在亡命。”水员外气道。
没有惊讶,老掌柜道:“我想也是,要不然怎么有人肯出十万两银子的花红……”
水员外这回却真的被噎到了,他拿起桌上的茶“咕嘟”灌子好几口后,才哑着嗓子道:
“你……你是谁?你……你又怎么知道?……”
掌柜的笑了,笑得有如一只老狐狸。
水员外到今天才发觉到一个人居然会笑得那么得意、那么险。
掌柜的不再佝楼,他的眼睛亦不再有一点没睡醒的样子,甚至他现在给人的感觉变得十分高大,而他的眼睛就像一只狮子。
一只饿了一个月,而发现了一只又肥又大又跑不动的猪,只能等着被自己饱餐一顿的狮子。
“我?我是这的掌柜呀!你不是来过我这好多回吗?怎么会不认识我?”
试图站起,更试图伸手人怀摸根绣花针,水员外惊骇欲绝,因为他已发现自己现在除了嘴巴和眼珠子能动外,全身已软弱瘫痪。
看了一眼仍坐在那露着惊疑表情的绮红,掌柜的回过头道:“唉!我等了整整一个月零十天,总算等到了你,我这虽然是小店,可是每天总有许多人来这吃饭,这么大的消息我又不是聋子怎么会不知道?对不起的很,那是十万两,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你想想看我要有了十万两银子,我可以做好多事,妈个巴子,第一,我要“骑鹤上扬州”、第二,我要买一座好大好大的庄院,第三……”
水员外费了好大的劲,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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