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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为什么?”
为什么?老小子你还真敢问,水员外距离较近,他能看到掌柜的手已然摸到一截断了的桌脚。
“你……你的伤并不严重,或者……或者你先解了他的毒……我再给你包扎。”
水员外简直要为这个女人喝采,他真高兴她能看出危险。
掌柜的如泄了气的皮球,他还真没想到这个女人会临时变卦。
“我……我保证一定会解了他的毒,大姑娘,你……你何不先过来为我包扎?”
摇了摇头;绮红坚定的说:“不,你先告诉我解药在什么地方。”
这掌柜的已看出绮红坚决的态度,他摇晃的上前两步,一手指着绮红后面道:“在……
在你后头的瓦罐里……”
绮红扭头后望的同时,水员外闭上了眼睛,他在想:这么简单的声东击西你都能上当,真是笨到了家啊!
桌椅又是一阵翻跌声,水员外已能想像出那个女人被掌柜的从后头一木棍,砸得头破血流的样子。
完了,完了,他紧闭上双眼,心里念道。
是完了,只不过当水员外忍不住半天没声息的好奇,睁开眼,看到的却是掌柜的完了。
绮红在扭头的刹那,一种本能感觉出背后挟起风声,她迅疾的横跨一步,偷袭的人却因势子用猛,收腿不住,一连撞翻了桌子椅子,然后一头踣倒在地。
现在,她望着地上动也不动的老掌柜,眼里透着惊骇喃喃道:“掌柜的,掌柜的,你……你是不是死了?……”
死亡对绮红是种难忘的体验。
她惧怕死亡,因为在她的父母相继死亡后,留给她的只是一辈子的凄冷与孤寂。
所以当她看到掌柜的动也不动一下的身体,她首先想到的就是死亡。
无论这个人是好人或坏人,“死”已让她勾引起惨痛的回忆。
她退后,再退后,她娇躯有种抑制不住的轻颤……。
她回身欲逃的时候,却整个人已撞入了水员外的怀里。
于是人仰椅翻,她全身压在了水员外的身上,面对面的。
二张面孔是如此的接近,绮红可清楚的从水员外黑而亮的眸子里看到自己的脸,当然她更可看到了他的疼痛和无可奈何。
有种惊喜,绮红道:“你……你还有知觉?”
水员外眨了一下眼睛。
“你……你还好吧?”
水员外又眨了一下眼睛,心里却叹道:“你要再不起来的话,我可就不好了。”
泼了一杯冷茶,经过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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