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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呆面无表情,其实心跳连连。
因为两年半前他正和水员外及欧阳无双三人在扬州一带。
“当时只有水员外一人吗?”小呆不着痕迹的又问。
“不……不是,还……还有一个笑起来很美的女人在他旁边。”
“笑起来很美的女人?”
“是的,那女人真是过瘾……”黄维德似乎坠人了一段美妙的回忆里,根本没想到其他顺口而出。
——像欧阳无双那样的女人当然令人难忘。
过瘾?什么事情能让一个男人对女人下出这种评论?
小呆蓦然想起了一件可怕的事来。
那就是自己和欧阳无双再重逢的时候,她居然会要自己去杀了水员外。
对这件事他始终不相信欧阳无双的话——为了彼此的相爱而要消除心中的阴影。
现在他似乎已经找到了答案,欧阳无双真正要杀水员外的原因。
男人都喜欢说一些自己得意的事情——尤其是风流韵事,于是他们往往就忘了“祸从口出”的道理。
小呆很技巧,也颇感兴趣的套问着。
“你说的过瘾有多过瘾?娘的,像你这种成天遭蹋人的混蛋恐怕碰到了母猪你也能说过隐。”
“我……我……你和水员外是朋友?”这家伙也突然想到有些惊慌的问。
“不,他曾经是我的敌人,我想杀了他,他也想杀了我。”小呆木然道。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于是说者口沫横飞,忘了自己命在旦夕。
而听者目现惊讶,早已恨不得剥他的皮。
小呆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真象。
原来欧阳无双失事的当天晚上是中了一种手脚可轻微移动,眼睛却无睁开的强烈媚春药。
因此他虽然看不到对方,却能感觉出对方的身材、特征。
所谓特征当然是她一直想要看水员外的屁股的原因。
也难怪她一**定是水员外。
小呆不知道,如果他知道早就硬扒了水员外的裤子给欧阳无双鉴定,毕竟水员外那上面的玩意是平滑的一块胎记,而真正的罪魁祸首却是浮的瘰疬。
这两种不同的“表记”差了十万八千里,相信欧阳无双当可轻易的分辨出来。
所以整件事情就是这么阴错阳差,指鹿为马的混淆不清。
当然要怪也只怪水员外,早在欧阳无双提起“记号”的时候他没弄清是什么记号。
否则莫说给人鉴定,就是要他光了屁股游街他大概也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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