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疑惑母亲为什么要追杀她。可是,灵魂和身体总有特殊的感应,她不能不救“自己”。
沉璧妫正在太女宫内看着奏折,都是母皇送来了。她虽然被禁足在东宫之内,但母皇没有敕夺她的权力,军国大事她总要分忧。
她已经听到消息沉青君在当地做的极好,倚靠尚方宝剑斩杀了不少贪官污吏和龙头恶霸,堤坝重新加固,赢了不少当地的民心。
沉青君确实是个人才,沉璧妫心中道。
“殿下,夜已经深了。夏良人和张良人已经在殿外等候殿下多时了。”女官对沉璧妫提醒道。
沉璧妫才记起在殿外跪了许久的两个男子,丞相的儿子和尚书的儿子,两人在东宫之内争风吃醋了许久。
她看向自己的肚子,这两人男人极其的不挣气,还没让她诞下皇女。同时她也庆幸许多,因为她并不想怀孕生女。
她亲眼所见生育后的下属们,虚弱惨淡的模样。生育这种无比的疼痛,她贵为太女为何要忍受这般的痛苦。为什么那些人男人不能替她生女儿呢?
想到此处,她便是郁结难舒。
“让他们回去吧,孤今夜谁也不见。”沉璧妫道。然后继续在灯下翻看皇帝已经批阅的皱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