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才是我们的剑庄所在。”
“我看咱们还是先去拜见两位老人家吧,初来贵派,可不能少了礼数啊。”我说道。
“不急,不急,这会儿两位老人家还在坐而论道琢磨本门武学的精华呢。”刑剑笑道。
我们在蜀山客栈吃了点简单的菜饭,休整好了,随即赶往山脚。
蜀山镇的风景不算漂亮,街道很陈旧,有些年头了,屋檐常年滴下的水在石板上留下了岁月的痕迹。街道旁零星有些树木,梧桐、榕树。此刻月牙挂在山巅,月光朦胧的洒进蜀山镇,更将周围的大山抱入怀中,谈笑间我们师兄弟六人已到山脚溪边。
“不知师父、师母尊姓大名?”我问黄腾道。
就在这时从远处传来一声清朗的中年男子的声音“几位徒儿速速回来,为师数日不见,甚为想念,应该收了不少弟子吧,我可真想见见这些新面孔呢。”
“好内功,好内功!”我和武菘同时叹道,“师父果然高深莫测。”
那时我俩并不懂武功,大概因为小时常听说会千里传音的都是高人中的高人,所以才齐声感叹。其实那并不是千里传音,因为当时我们所在的地方和山脚只相距千米。
“弟子拜见师父。”
“怎么只有你们六个人?是不是别的师弟旅途劳顿已经在客栈休息了?”师父问黄腾道。
“说来惭愧此次报名仅来了两位。”黄腾将我俩一一介绍给师父。
师父略感失落,继而释怀一笑,道:“也好也好,时候不早了,你带他俩去东字房二号休息吧,具体事宜明日再议。”
师父姓曺,名贤兵,五尺身材,微胖,圆脸,浓眉,大嘴,一副熊猫长相,甚是和蔼亲切。师母姓黎,名有爱,虽无缘称作佳人,长得也不寒碜,眉宇间有一种巾帼不让须眉的侠气,双目充满神采,严肃却不失亲和。
这座宅子果如黄腾所说,简约朴素陈设大方,大院呈正方形,由单层瓦房围成一圈,分为东字房,西字房,南字房,北字房,每一房都有四个房间。院子里种着为数不多的梧桐,环绕着中心的长方形建筑。那建筑便是曺贤兵和黎有爱坐而论道授弟子武学的地方,名曰教室。
人少,于是房间显得很宽敞,我和武菘同住在东字房二号。我俩都疲惫已极,躺在床上相对一笑,便倒头大睡。
月儿慢慢从山顶落下,于西山顶部之时照亮一座闲亭,闲亭周围有一些古旧已极的建筑,在月光下甚为模糊。这里存放着许多江湖故事,亦如闲亭上的尘埃蛛网,有些岁月了。西山已经很久没人上去过了,山坡上长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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