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奔就是个很好的证明。
公子们小憩调整时,左寒建议:“哥儿几个,咱们玩点带彩头的吧?叫最后跑输的那个请客如何?”公子们年轻气盛,纷纷叫好。
“等等,这样太便宜输家了,量咱屁股下的驹子都是穆赛汗一次送来的,根本也分不出三六九等,要是输完全就是骑艺不精,照此看来更该重罚!”齐剑随口补充道。
“好,这样,输一个马头,就在‘十日醉’一楼请一桌,两个马头,二楼,以此类推,输得越惨,档次越要高……”左寒满眼放光,似乎已经喝上了“十日醉”四楼才有的五十年洞藏。
“不太好吧?在‘十日醉’请客那可是大出血啊。”对骑艺没什么把握的宋庆卿有些心虚,与左寒截然不同的是,他仿佛看到了巨额的账单。
“欸,没有血泪教训,怎么督促输家产生勤加练习的动力?!”齐剑笑得很阴险。
宋庆卿沮丧地抹了一把脸。
玄墨懒懒地斜歪在一块大石上闭目养神,赛马在草原她可看得多了,而且场场惊险,对公子们的赛马,算是见怪不怪。
小厮们一群站在起点,一帮站在半山坡设的终点那儿,而且群情激动,为各自的主子暗暗捏了一把劲儿。公子屁股底下的马驹们倒是摩蹄擦掌。
一声马鞭脆响,马蹄飞扬,公子们衣袂纷飞,所谓“春风得意马蹄疾”。
玄墨身边的奔好巧不巧地打了个响鼻,玄墨睁开眼,遥望那边的骏马们正撒开四丫夺路狂奔,怎么想怎么觉得奔刚才的响鼻听上去像是在嗤笑,只是猜不透它是在笑公子还是在笑同类。这么想着,引来玄墨一声俏笑,拍拍马颈娇怒道:“你清高个什么劲嘛!”
一个回合下来,骆修的黑马跑得头筹,宋庆卿垫底,众公子打趣他一番,但念他年纪最幼,众人认定头轮不算,斗志昂扬地准备下一轮。
不知谁的小厮喊了一句:“那溪边的是谁啊?好生自在呦!”众人举目一望,皆叹称是。一黑一棕,一人一马,二者皆侧卧在溪边,马清闲,人自在,一幅活色生香的逍遥牧马图。一时间,众人们都沉醉进去,谁也无心打破的平和宁静。
许久,方直开口道:“她是我的。”简简单单四个字,不尽地宣告了主人霸占的意味和自豪的口气,方直说完,也没来由地一惊,头一次真正理解了方拓从前说过的“玄儿从今天开始只属于你”里面包含的意义。“只属于我呵”方直低低地又重复了一句,傻呼呼地咧开了嘴。等他咂摸够了,抬头却发现众人仍在侧目望向玄墨,心头一动,极为不满地打掩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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