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脑子!当然凭声音呐,每个人的声音可都是独一无二的!”孟旷敲了宋庆卿一记爆栗。
“好像高深的易容术连声音也可以变。”齐剑插了一句。
“凭得是这里的感觉,”方直颇为神气地指指胸,“对一个人有了感觉,就会相应地对她特有的幽香和与众不同的气质特别敏感;倘若彼此间心有灵犀,那就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轻而易举地把她从万变的皮囊中剥离出来。”
方直的一席话,满座的公子都被触动了心思,一时席间有些沉默。
“直,你可真懂她。”久没开口的战承嶪突然抬头启齿,笑得别有深意。
“哎,直,我说句不中听的话你别介意呀,等下你要是不乐意,就权当我放了个屁哈,” 齐剑措辞很谨慎,小心翼翼地揣测,“惊为天人的蒙妃和太子妃都不遮面,那为何单单义华公主特立独行,不肯以真貌示人?是不是——”
齐剑的言下之意很明显,也挺恶毒,方直正在斟酌怎么回答他,突听身后闷闷的一声:“不,不是……”所有公子都惊讶地把目光投向开口之人——方舒。原来大典那日,看到玄墨真貌的不止吉布一人,还有无意中路过玄墨房间的方舒,他在有幸偷窥到玄墨揭下面具的刹那,便被震晕了。如此说来,方舒还真是很有发言权的,木讷实诚的方舒看不惯齐剑把玄墨往坏处瞎猜,本意只想为玄墨澄清几句,却没想到自己竟成了满座注目的中心,紧张之下又身不由己地结巴起来。
“不是什么?”难得见到梅逸声色俱厉的一面。
“不……不是……齐……齐大……大……大大人想……想得那……那样……倒……倒是……公……啊公……公……主……长……长得……得……得……”见四周的目光越来越炽热,方舒更是慌得想尿裤子,一时有些接不上茬儿,张大了嘴,空在那儿“得”个不停。
“娘唉,我要是晕了也是被这舌头大牙漏风的厮活活给折磨过去的,直,我要‘香吻一箩筐’做补偿!”齐剑狂拍脑门子,痛苦地把脸别到一边儿。
“小舒子啊——”骆修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若有所悟地低声念道这三个字。
方舒一个激灵,终于接上了下面要说的:“义华……公主的真……呃……真貌长得……憨……嗯……憨……”方舒其实是又卡住了。
听到这里,公子们先是大吃一惊。
宋庆卿失魂落魄地喃喃:“义华公主,长得,憨?”
孟旷留意到方舒描述的“憨“字后面紧跟的“嗯”,张大了嘴惊叹:“还这么肯定?!”
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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