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儿想不惊动皇上也难。早朝一退,谢铮便携着方留书,晃悠着一顶小轿就“慰问”到了镇国侯府。
“皇上,据臣初步诊断,孙婿和王爷是服了不举药。”王太医神色凝重的如实禀奏,一旁的玄墨和王乐鱼当下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捂住了嘴。俩丫头过往都在书上看到过“不举”的严重性,那就是不能生孩子,但关键是,具体何谓“不举”,她俩不明白于是,她俩嗓眼含着快要蹦出来的小红心,继续往下听。
“哦?”谢铮把玩着手中的茶盏,脸上却看不出一丝表情,一旁的方留书知道,这是他发火前的征兆,而且还是大火。“不举药?不举药能把人吃晕?!”显然,谢铮不信,他把问题想得更严重。
“回皇上。孙婿和王爷的昏厥,是因为内火攻顶所致,说浅显些,就是气晕的。”
纵是对自己的医术很有把握,王太医仍觉得不可思议。
“气晕的。。。。。。”谢铮若有所思的重复着,能把他俩气晕的,绝非“常人”。
“战(直)哥哥怎会是气晕的?!”俩丫头绷不住了,异口同声的开口反驳王太医。
要不说皇帝可不是一般的呃心眼就可以随便做得的,谢铮似是看出了什么眉目,微吊嘴角,问道:“小墨墨何出此言呢?”
“嗯。。。。。。不好说的。”亲亲夫君的隐疾怎可以随便给旁人知道?
“哎,小墨墨有什么话“不好说”?这屋子里坐的可都是一家人,你不说出来,叫咱们怎么帮你?”谢铮心里隐隐觉得,此事定跟活宝脱不了干系。
“呃,那我说了。。。。。。洞房那天,我才知道,可怜的战哥哥原来一直都有隐疾的。。。。。。”因为是“秘密”,所以玄墨很小声的说,再配合上她的伤感,谢铮的脑门子上立刻附上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玄儿,饭可以乱吃,屎盆子可不能乱扣哈!”一听“隐疾”,方枭头先反应就是自己的曾外孙要“难产”,于是顶着一脑门子青筋颤抖着声儿打断她。
“我哪有说谎,战哥哥自己都承认了。”玄墨很委屈,但这种委屈在众人眼中,就很容易的演变另外一种含义——没能圆房的委屈。
方枭受不了这种打击,“呜呼哀哉”一声撅了过去。
玄墨兀自沉浸在对战承嶪又心疼又怜惜的复杂情绪中,喃喃续道:“你们不知道他有多痛苦。”
谢铮挥了把汗,的确没有比这更叫男人痛苦的了。
“那棍子,那么猖狂,又长又硬,倒插在战哥哥身上,该有多痛。”
谢铮刚要再掬一把同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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