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有着淡淡忧郁的气质,是全天下的男子都无法抗拒的魅力。她很少笑,即使勉强笑了,也会让人不忍多看一眼那笑中的隐含的凄苦,这一点实在有负她的名字:顾倾城。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为了此等佳人,每一个男人都会甘愿拿自己的疆土和城池去博她一笑吧?
君无缺五年前和她成亲的时候,顾倾城已被传为天下第一美人,但是她惊人的美丽真正大放异彩却是在两人的婚宴之上。
当她袅娜娉婷着走下花轿时,恰巧身边一阵大风卷走了她头上的红帕,她又惊又羞的下意识的抬眼看了一下四周,只这简单的一个回眸已令在场的宾客全都为她的丽色所惊,酒杯落地声音接连而起,原本喧闹的婚宴霎时变得骤然安静下来。当时她轻咬着嘴唇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直到一个人走到她身前,捡起掉落的红帕重新盖在她的头上。在红帕落下的一刻,她看到那人含笑的双眼和如神一般的气势,她心头搅动起一片说不清的波澜,因为她知道,这人就是她的丈夫,是她要托付终生的人。
婚前顾倾城以针技名扬天下,其名之盛甚至远在她的美貌之上,她的一幅手绢大小的刺绣,万两黄金难求。但是婚后,传说君无缺爱妻甚笃,生怕针尖会刺伤她完美无暇的双手,从此不许她再碰针线。而顾倾城百无聊赖之下转而习箫,箫音之美竟然也可与当年的刺绣相比。只是除了君无缺本人,旁人极难听到她的箫声了。
水榭旁,此刻在君无缺怀中的顾倾城隔着他的肩膀默默的看着池中的金鱼,幽幽一叹,似是自语:“纵有灵气,奈何池中。可怜你们就是再美,永远也游不出这片池子。”
君无缺对她的话似乎全没听见,另一只手拿起她刚才放下的紫箫,笑问道:“你刚才吹的是什么?好像以前我从未听过。再为我吹一遍好么?”
顾倾城回过身,虽然低垂了眼帘没有看他,但是眼角的余光依然扫到他清亮的双眸,她的心底轻颤了一下,接过箫放到唇边,“低呜”一声又吹奏起来。
此时海月已经更衣而回,站在亭外等候。君无缺踱步过去,问道:“裴世言这一年武功进境如何?”
海月笑答:“不出尊主所料,裴世言黔驴技穷,正要挟家逃跑,被我揭破后唯有以死相拚,此人空有嘴上功夫,在我手中没有走出十招就中了我一戬,他家人见抵抗无用,最后全都自绝了,还算有骨气。”
君无缺的眉毛都未曾挑动一下,只是平淡的听他讲述,忽然听到身后的箫音一抖,他嘴角轻斜,眼露微光,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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