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捕头暂时不可把二叔的死讯张扬出去。”
张彪欠身道:“小的省得。”说完,翻身上马,飞驰而去。
过没多久,庵门开处,陆瑶君和那小尼姑一起走了出来。
陆瑶君道:“祝大哥,老师太已经答应了,爹的灵柩,暂时停放在西庑。”
祝文辉点点头道:“如此就好。”
当下就吩咐几名趟子手,把灵柩搬进西庑,设起了灵堂。白云庵当家清尘师太,陪着陆夫人走出。
祝文辉暗暗留心,只觉这位老师太差不多已有六十多岁,面目慈祥,手中持着一串念珠,腰背微驼,看不出像是会武功的人。
家祭之时,总捕头张其泰也赶到了。他一脚踏进灵堂,就失声痛哭,扑的跪了下去!“总座,只不过半天时光,就成人天永诀,总座,你威镇京城几十年,何必非出京不可?”
陆瑶君伏在地上还礼,也泣不成声。
祝文辉走上前劝着道:“总捕头请起。”
张其泰站起身子,又朝夫人行了一礼道:“嫂夫人,在下该死,观在才来,总座是被什么人害死的?”
陆夫人拭着泪道:“有人假扮统领衙门的人,送来一封书信,说是绵帅的亲笔函,不料那信上淬着剧毒……”
张其泰突然想起贾五太爷手下,就是假扮统领衙门的人,把宝石顶送到中堂的。
而且以还宝石顶作条件,胁迫防老总离京的,也就是贾五太爷。心念一动,不由的浓眉陡竖,怒声道:“该死的东西,果然是他们!”说到这里,不觉问道:“嫂夫人,那封信还在么?”
陆夫人道:“当时我和瑶君都在前面车上,只有祝少爷,在老爷子身边,那封信可能是祝少爷收起来了。”
祝文辉道:“那信笺是空白的,一个字也没有,但剧毒可能就淬在信笺上,它是毒害二叔的唯一线索,不能把它丢弃,在下只好撕下一块衣襟,把它包了起来,只要找一个精于用毒的人,就能识别出那是什么毒了?”
随着话声,从怀中取出那个信封,随手递了过去,接道:“这信封明明印着步军统领衙门的官衔,还有火印,也是统领衙门的,这也是线索,官场上的事,就偏劳总捕头了。”
这是说,统领衙门里,可能有匪徒的同党。
张其泰自然听得出来,接过信封,点点头道:“祝少镖头放心,兄弟非去查个水落石出不可。”
祝文辉问道:“总捕头,不知巡捕营里有没有辨识毒药的人?”
张其泰道:“巡捕营里没有这种人,倒是九门提督衙门从前有一个老仟作,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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