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细心观察,渐渐体会两人虽然瞑目垂帘,毫无动作。看来似乎平淡无奇,其实双方都在默运神功,从无形无式之中,发出全身潜力,互相抵耗,互相消长。
正因为两人全有数十年以上的潜修苦练之功,内功深厚,是以虽然经过这许多时间,容或互有消耗,也旋消旋补,一时之间,决难从两人外表上,瞧出端倪。除非直到有一方真气耗尽,后力不继,被对方潜力击溃,那么不是当场陨命,也得身负重伤,才能停下手来。
如果双方功力相等,大家只有对耗到筋疲力竭,同时不支倒地,谁也无法中途停手。这种比拼,在武林中可说是最上乘的一种,也是武林顶尖高手最忌讳的方式,试想一个人潜修默练了数十年,自然灵台空明,恬淡冲穆,与人无争,火性全泯,谁也不肯贸然把数十年修持所有的一点功力,来如此孤注一掷?
但这两位旷世奇人,却偏为了些许意气之争,就不惜以性命相拼。这在铜椰老人来说,他百年修为,目空四海,楼一怪震坍石壁,填平火窟,在他是可忍,孰不可忍?
偏偏楼一怪又是个火爆脾气的老浑人,从来也不肯退让半步,两人才一见面,就比上了内功。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一轮清蟾,已经由斜挂树梢,逐渐变成了月到中天,又渐渐将要月落参横了。
所有的人,依然摒息凝神,静悄悄地望着两个盘膝趺坐的人。时间拖长了,大家都有点儿耐不住,尤其这样长时间的站着,武功再好,也难免两腿酸酸,心浮神疲!
但趺坐的两人,却依然一无动静,枯坐如故。这,耗到什么时候?江青岚心念转动,忽然听到迟老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娃儿,老怪物和司马老儿这场比斗,就是再过上三天三晚,也难分得出胜负来,你还不上去替他们和解和解?”
江青岚听得怔了一怔,他要自己上前替两人和解?凭自己这点能耐,在他们两人面前,当真是萤火之与皓月,差得太远了,别说解开他们,恐怕连走都走不近去!心中想着,不禁举目往迟老残瞧去!
“咄!小子,你真没出息,学会了‘两仪真解’上的‘先天真气’,还畏首畏尾?不错!他们这种纯以内家真气的比拼,任何人只要妄想插手,定然会被围在他们四周的护身真气震弹出来,轻则重伤,重则殒命。
是以要分开他们必须身怀极大功力,能承受得住他们两人所发的全部真气,才能上前,如果我出了面,司马老儿准会说我偏心,有你娃儿冲上去,是最好不过的,唔!这会你该听懂了!”
江青岚听他说了一大堆话,依然没说出如何才能把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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