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保义还想再说些什么,风情已经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想给他,直接推门而出。
原本秦保义的事情她都不想管,哪怕有父女这一层血缘关系在,毕竟当年这个男人是怎么对她的,这辈子她都不会忘。
虐杀他千万次都死不足惜。
她也不是那种盲善的人,她是给了秦保义钱和毒品没错,但她给的那种静脉注射的毒品的剂量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大。
只要他敢注射进自己的体内,不出一时片刻,大脑内的神经就会因为接触到猛烈的刺激一时承受不住而引发猝死。
至于秦保义是否会注射、注射了又会以一副怎样悲惨的样貌死去,她也不多关心了。
她目睹过无数人的生命在手上逝去,当有一天自己的亲生父亲死在自己的手上,她竟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之处。
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来点上,女人打开车门上了副驾。
“走吧。”
她吐了口烟,可坐在驾驶座上的司机没动。
周围一片安静,刚才风情还没注意,现在才闻到车里有一股血腥味,她刚想从口袋里掏出枪,一个冰冷的硬质物体抵在了她的后脑勺。
“别动。”
女人果真不动了,没再有其他动作。
“好久不见了啊,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