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得什么客人。这里是愚兄在临安城外的一个庄子,甚是安静,贤弟只管在这里安心养伤。”他挥了挥手,让那少女退了出去,续道:“贤弟,愚兄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西门啸天乃至诚君子,“你我情同手足,有何不当问的。”“这几日,愚兄一直在想贤弟指点的那几招掌法,果然奥妙神奇,变化无穷,只是愚兄资质愚钝,不得其解。贤弟不知从何处学得这套掌法?”西门啸天不禁想到,自结识张英后,自己在江湖中屡屡遇险,多次蒙他拼死相救,自己却无可报答,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惭愧。当下便将天地神功秘籍的事简略地说了一回,又道:“只是那秘籍日后要奉还少林,小弟不便带在身上。张兄若要学时,小弟便说给你听。”
一连几日,张英日日来陪西门啸天,说些江湖闲话,议论各家武功。西门啸天伤势日渐好转,也能走动了,便与张英在后花园凉亭中置酒小酌,毫无隐瞒地将自己对“天地神掌”
的体会,说与张英听了。
几盅酒下肚,西门啸天话也渐渐多了,忽想起那日塞外三绝提过的少堡主一事,心中疑惑,“塞外三绝如何称你是少堡主?”张英神色一变,长叹一声,“黑鹰连环堡主千手连环张宾乃是我舅舅,愚兄不齿他投靠金廷的所做所为,一气之下,南渡归宋。唉,人各有志,勉强不得。”端起酒盅,一饮而尽。西门啸天望着他,心中充满钦佩之情。张英一转话题:“眼下江湖黑白两道、宋金朝廷,都在寻那藏宝图,那宝图会在什么地方呢?如果宝图落入金人之手,对朝廷北伐却是极大的不利。”说罢,忧心忡忡地望着天边的一片浓云,再不做声。西门啸天大受感动,“自从先父遇难后,小弟屡陷险境,性命几乎不保。每每有人说起宝图之事,小弟绝不以为然,只当那是人编来陷害先父的口实。现在只怕……”张英闻言,神情一振,急问道:“贤弟想是听伯父说起过藏宝图?”西门啸天想了半晌,猜测地道:“若果真有那份藏宝图的话,恐怕除了先父之外,还应有一个人知道它的下落。”“那人是谁?”张英猛一转身,盯着他。西门啸天肯定地道:“四十年前与先父一道由山东南渡归宋的辛伯伯。”张英眉梢一挑,眸中现出异样的光彩,一拍石案,“对,怎么没想到他呢?来来来,喝酒,喝酒。”这顿酒直吃到日头偏西,西门啸天不胜酒力,被人搀回房中睡下了。
次日,天空飘起了淅淅细雨,西门啸天洗漱之后,不见张英,一问丫环,才知是有急事出远门了,走时匆匆,不及辞行,只让丫环留他在庄上多住些日子。张英既不在庄上,西门啸天顿觉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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