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勉强去上班,闲暇时眯一下。可是,现在,张若愚突然讲出了一番大道理,听起来还合情合理,爷爷奶奶说不出什么来。刘婉婷望着张若愚会心的笑了一下,她明白了张若愚的意思,只好说:“我听小愚的,今天请假,休息一天。”
不一会儿,爷爷奶奶在刘婉婷羡慕的目光中相偕同去散步了,张若愚走到刘婉婷面前,将她轻轻地抱起来,放到自己的床上,脱下她的鞋子,将腿顺好,把被子盖好,轻轻地说:“婷姐,痛不痛?”
“没事儿。”
“肯定不好,你走路的姿势都变了。”
“没事的,只要我的小愚开心,姐姐就开心,姐姐不在乎。”刘婉婷伸出手,摸着张若愚的脸,温柔地说。
“闭上眼,睡觉,这是小愚的命令。”张若愚说完,伸手抚在刘婉婷的眼睑上,轻轻抚动。刘婉婷听话地闭上眼睛,却在张若愚手掌划过她的脸颊时,轻轻吻了一下他的手,然后老老实实地躺好。
望着眼前的玉人,张若愚思绪起伏,心绪难宁,久久不息,直到刘婉婷呼吸平稳,沉沉地睡去。久坐床前的张若愚无所事事,便凝聚精神力向刘婉婷的眉心看去,以前那明亮浓郁的粉红色光芒几近消失,一股少见的绿色光芒亮起来,不久可能会将眉心占据。对于眉心的光芒,张若愚现在还没有完全弄懂,只是知道很少的一点,特别是这绿色代表什么?对刘婉婷有害还是有益呢?一时也说不清,更不知道怎么去改变。
张若愚继续凝聚着精神力看着刘婉婷,从头颅到脚尖,一点一点的,既有表面的看抚,又有血管、筋脉和骨头的研究,刘婉婷身体很好,只有一个脚趾骨有受过伤的旧痕,但她的桃源四壁却出现了几条微细血管爆裂,这是她走路扭捏的罪魁祸首,也是自己的杰作。
即使知道了原因,张若愚也没有惊动刘婉婷,只是坐那里继续深情地看着这个比自己大二十岁,却勇往直前、义无反顾决心永远跟着自己的女人,总有怎么看也看不完的感觉。
过了许久,张若愚去一次洗漱间,回来继续坐在那里,静静地等刘婉婷醒来。他开始用精神力观察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身体当然很棒,不仅自己知道,相信刘婉婷也知道,根本没有什么可以查看的,眉心处的空间似乎又增大了,比以前扩大了将近一倍,旁边那个旋转的凝而不散的气状豆蔻花似乎也大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