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个人一听所长的语气,知道这次真的出事了,便更不敢走了,真走出了这个监门,那永远都说不清了。
见这三个人仍然不动,韩所长的气更大了,于是挭着脖子喊:“难道非要找人请你们出去么?”
这三人更是不敢动了,吓得冷汗都出来了,看来不是出事,是出大事了。三个人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人走出来,说:“所长,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当着局长的亲信,韩所长哪里敢呀,回去奏自己一本,没准今天晚上就撤掉了自己的所长,甚至会发配到二线,慌张地说:“有话在这里。”并不停地打眼色。
“所长,接到你的通知后,我们按照惯例先出去喝了两杯,今天喝得多一点,来得晚了一点,我们前脚到,您后脚就来了,我们根本没有动他一指头,我发誓……”那个小头目一见今天的阵势,如果再不实话实说,那么第一个完蛋的肯定是自己,可还没有说完,地上传来撕心裂肺喊叫声,几乎吓了他们一跳。
“小愚,你怎么了,你说话呀!”原来是刘婉婷,她毕竟穿着高跟鞋,走得慢,给跟丢了,后来才慢慢打听着狱警,顺着路儿找来的,一见张若愚躺在地上,浑身是伤,气息较弱,当下什么都不管,边喊着边哭出声来。
看到刘婉婷的情景,韩所长心里更没底了,人事局局长夫人,你一个小小的所长惹得起么?要整你还不是一个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于是颤声问:“你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看他的伤,也不像刚打的。”一个人机灵地说。
韩所长仔细一看,是真的,大部分血痕早已凝固,那伤决不是现在打的,于是漫天神佛地念起来,并想,这帮小兔崽子晚得好,晚得妙,晚得呱呱叫,自己终于没有闯祸。
小王跟随局长多年,眼力劲儿当然有的,早就看出了张若愚伤得不轻,但决不是现在打的,也幸好这三个家伙没有动手,要不然真说不清了。但惊疑于刘婉婷的态度,感情波动太大,对于当事人,既像儿子,也像丈夫,到底怎么回事。但吃惊归吃惊,还是装作不知,俯下身子说:“刘大夫,当事人这种情况,是不是应该尽快送医院呀?”
小王的话惊醒了刘婉婷,现在还不是痛哭的时候,应该尽快给张若愚治疗,然后再追究原因。想明白了,想要抱起张若愚,她怎么可能抱得动,小王伸出要搭一把手,韩所长忙对那三个人说:“你们是死人呀,怎么不知道帮忙。”
那三个人慌忙小心地抬起张若愚向外走去,刘婉婷紧紧跟在身边。这时,小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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