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流逝而过,不留下一丝影子,爷爷奶奶和刘婉婷每天都在希冀和期待中度过,而张若愚还是老样子,四平八稳地躺在床上。转眼,就到了腊月二十九,明天就是除夕,后天就是新年了。
这天,爷爷背着手,哼着不知名的曲子去上班了。家里留下奶奶和刘婉婷两个女人,一边做着家务,一边照料着张若愚,最重要的是刘婉婷养着胎,好让宝宝快快成长。
突然,大杂院冲进来几个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杂毛年轻人,手中提着一米左右的木棒,径直朝着张若愚住的屋子走过去,对着房门和窗户开始猛砸。
屋内,奶奶和刘婉婷两个女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当看到玻璃和木屑纷飞时,顿时吓傻了,怔怔地围在张若愚身边,不知如何是好。
好在,来人只是狠砸东西,将房门、窗户以及锅碗瓢盆等东西统统打碎砸烂,却没有去欺负奶奶和刘婉婷两个弱女人以及昏迷着的张若愚,或许因为不屑于那么做吧。
听到声音,大杂院里的人都出来了,因为都是一个院子里的房客,平时已经熟悉了,几个年轻人站出来,刚要向那群杂毛走去。却听到对方大喊:“大兴帮办事,闲杂人等让开,误伤活该。”
几个年轻人听了,又见大兴帮的人只砸东西,没有打人,便站住了,其中一个人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随即又对身边的人说了几句话。
不一会儿,正当大兴帮的杂毛砸得正欢时,门口传来一阵紧急刹车声,又从大杂院门外冲进来几个年轻人,手中拿着钢管、砍刀,原先大杂院中站在一旁的几个年轻人迎上去,恭敬地叫了几声“硕哥”。硕哥点点头,对着那几个杂毛恶狠狠地说:“他M的,都给老子住手。”
听到喊声,杂毛们一惊,我草,来的人多,家伙厉害,气焰就下去了,慢慢地停了手,留下一地狼藉。为首的一个杂毛四周看了看,见帮主交待给自己的任务差不多完成了,便慢慢腾腾地走过去,摆出一副人倒架不倒的样子,语气傲慢地说:“我是大兴帮的陈二虎,兄弟,你怎么称呼,哪条道上的?”
“啪”,一个耳光打在那个杂毛脸上,其余杂毛“嗷”地一声,就要冲过去拼命,刚来的那群年轻人也将手中的武器举起来,跃跃欲试。
被打的杂毛一挥手,大兴帮的人都停下来,说:“今日之赐,他日必还,走。”
“站住。你他M的懂不懂规矩,老子让你走了么?”拍了拍被打杂毛的脸,接着说,“大兴帮,了不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