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明白,你还太小……”
“我只明白一件事,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阮娘。”余展白从袖中滑出一只银簪,插回阮素的头上,又道,“肉铺的张伯伯答应我,只要给他放十天牛,就把这簪子还我……阮娘,以后别再拿它去换肉了。”
我,再也不吃红烧肉了。
“原来乌龟壳这么沉,做乌龟好辛苦呐。”
布平常死乞白赖的狗刨,那四个爪子却软得跟鸡毛一样,用现代话说,就是超级不给力!大半天时间过去了,地上的沙子倒是给她的龟爪子刨得乱七八糟,可惜也只是勉强向前挪了一寸。
眼看第六天的夕阳又要落下去了,她也不再奢望有肉吃,这是她发现的乌龟的第一个好处——乌龟的各种忍耐力是无限的。
“肚子底下的壳好硬,又不能翻身,胸部会不会被压得更扁啊……”
布平常本来就被人家叫太平公主,难免小小的担心一下,她也有翻过身来的冲动,可是回想以前捉弄各种虫子,把人家翻过来看人家挣扎得万分痛苦然后笑到扭曲,她彻底打消了那个念头,也终于深深体会到虐待动物是种多么可耻的行为。
就在她发誓要向善,再不欺负任何虫子时,有一只乌龟从她身边爬过去,在离她半步之遥的左前方前方停了下来,看不出雌雄。
布平常开口就想喊帅哥,这是她的第一期盼,后来寻思了半天,还是决定改口为龟同志,毕竟她不了解乌龟界,还是客气点严肃点庄重点好。
可是乌龟不会说话啊……用腹语看看,对方也许能领悟?
“那个,前面的龟同志,你好啊!”布平常想陪个笑脸,发现乌龟的脸太小,表情神马的只能是浮云。
那位龟同志,无反应。
她在心底又将那同志呼唤了千万次,用尽了各种称谓,从龟太爷到小龟孙子,继续无果。
最后,在她狗刨狗刨就要赶上那同志的时刻,那同志在她脸旁边拉了两粒半黑亮黑亮的屎,摇摇尾巴翘翘屁股走人了。
“看来是无法沟通啊……难道没任何东西可以和我沟通?”
布平常没有放弃,从沙子到树叶,从巨树到空气,连打酱油的屎壳郎都没放过,不过事实是,除了屎壳郎高傲的抬头无视了她一眼外,没任何东西注意到她的存在。
夜色已经微微降临,渔村的初夏,一切都是新鲜可爱的,只有这样一只乌龟,蜷缩在龟壳里,欲哭无泪。
布平常从没觉得这么孤单,爸妈经常不在家的时候,家里的保姆管家围着哥哥转无视她的时候,被同学奚落太平公主的时候,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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