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布平常瘦弱而苍白的脸上,她瘦了,他心疼。
“族长痛失爱子,本就该早给你一个交代,这几日太忙,倒是我疏忽了族长的心情。”说完,他从木椅子里站起来,问十字架上的布平常,“你叫什么名字?”
……布平常无辜的看着阿白,手脚这会又麻又胀,脑子也一阵一阵的充血,她勉强调整着虚弱的气息,答道,“我叫布平常。”
“布小姐,二十一天前,妖族祭塔失窃,你可知道?”余展白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让声音尽可能的冰冷。
布平常诚恳而无辜的摇头,她才没那么傻,天下哪里有主动承认自己盗墓的盗墓贼。
琅亦见她顽固抵赖,啪的拍了桌子站起来,“我看不给你用刑,你是不会招的了?”
“冤枉啊,我真的没有杀您老的儿子,我连剑都不会使……”
琅亦懒得跟她废话,看余展白没有挑刑具的意思,主动请缨,“少宫主,你慈悲心软下不了手,就让我来用刑好了。”琅亦随手抓起一个两头尖尖中间圆圆的铁器,二话不说就往布平常那儿去,那坨铁物不知道是怎么用的,布平常心头那个忐忑啊,光是猜测会以什么样的方式被这铁疙瘩揍,她就已经双腿发软头发昏了。
还好余展挡在了他前面,冷冷道,“严刑逼供一向不是展白的风格,族长还请稍安勿躁。”
琅亦忍无可忍,他再看不得这个害他儿子惨死的女人逍遥法外,说什么都不肯罢手,余展白态度也很强硬,两个人你来我往,竟然动了杀气。
两股杀气纠结在一起,虽然刻意按压过,但还是免不了传出了暗房,正在地牢里拜访老友的涣绝一下子就认出了一股子,似乎有点像曦木,又跟红夜很接近的杀气。他一下子来了兴趣,急忙拜别了老友赶到暗房。一进门,就看见琅亦和修罗宫的少宫主不大友好的在讨论关于一个叫“布平常”的人的死活问题。他抬眼看了看被定在十字架上已经被杀气弄得昏厥过去的女子,又看了看她小又瘦的身子——这个人该就是曦木口中那个叫“布平常”的乌龟了吧,啧啧,曦木什么时候换了口味……
涣绝也不管那两个人争执不下,你一来我一回的言语冷战,顾自上前去将布平常从十字架上解下来,护在怀里。他浓黑顺滑的黑色长发拂过布平常的面颊,又冰又软,弄得她好痒。她缓缓张开眼睛,发现自己置身于又一绝色美男怀中,这位不仅脸蛋长得诱人,那一头乌黑柔软的长发更是大大的有爱,还带着丝丝香气,她很想问他用什么牌子的洗发水。
“醒了?”涣绝仍旧将她抱在怀里,继续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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