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熟人啊!
对,就这么死咬着不承认,反正她“人在娘家养病”呢,只要咬死不承认,白墨又能怎么办,谁会信他?
的确,现在连白墨也不太能够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方才所见到的,是宁弦吗?他家里那个清水芙蓉一般的妻?可是方才出现的女子,一身黑衣裹着玲珑身躯,眉眼间俱是豪不受拘束的张扬邪媚,傲然而干练地指挥着手下。她的样子,如同一个巾帼英雄……不,是高高在上的女土匪,何曾有半分他的柔媚娇妻的影子?
纵然娇芙蓉其实是带刺蔷薇,也好过女土匪。
木鸢嘴上损归损,对待美人,尤其是这种良家美人,他依然是“温柔体贴”的。他亲自把白墨从牢里扶出来,一旁的手下颇为奇怪木左使什么时候有这么个有钱亲戚?
只看众人对木鸢的恭敬态度,就算想让人“误会”都难……
“木鸢公子,你不是裘家人,在做生意的吗,怎么……”
“哦,呵呵呵呵……这是一点点小嗜好,偶尔出来兼差一下……”
……兼差……做什么?
白墨对于眼前黑吃黑的情景,无语以对。
但是方才那个女子……是宁弦吧?
躲在一边儿不敢露面的宁弦催促手下道:“别让木左使继续磨叽了,赶紧把人送走!”话音刚落,就听木鸢继续道:“不知道表妹婿如今何处落脚?不如先随我回去,让我招待两天,再派人送你回去如何?”
啊啊啊——!!这家伙在胡说什么呀!?宁弦抓着自己的头发呐喊,只想冲出去封住木鸢那张嘴。
凤蹙着眉头奇怪的看她一眼,这女人平时已经够乱七八糟了,这又发的什么疯?
老天似乎没有听到宁弦的祈祷,她看到白墨的视线搜寻了一圈,似乎在寻找着她的身影来确认,虽未寻到,却答:“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跪地状——老天……为什么要这样?白墨竟然要来魔教……
凤看看宁弦的模样,又不禁多看了白墨一眼——看来这个男人不仅是木鸢的旧识……他是谁?
难得他一向对其他的事情没有兴趣,这次却留了心。
在山寨里尚可以躲着不见,回程的路上,却就那么几匹马,几辆拉满箱子的车,她躲哪里去?
白墨的目光一直探究地跟随着她,快马几步走上她旁侧,宁弦便绕到慈笙的另一侧。三人快则同快,慢则同慢,慈笙被夹在中间好像肉馅一样。
“这位公子,劳烦……”白墨对慈笙有礼地请道,慈笙状似茫然浅浅微笑颔首,然后继续走在两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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