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先生刚一离开宁弦便像看稀有动物一样绕着他看,“呐呐,花花,看得见我吗?”“放心,就算看不见你的脸,我也不会忘记弦弦的样子的。”他用扇柄敲了敲宁弦的头,如果他现在的状况算是看得见的话,那也只是看得见而已了。
光,还有绕来绕去的黑乎乎的影子。
“我砍完柴了!药也都已经晒上,该磨的都磨好了,我现在该干什么?”杜筝年突然出现在门口,对宁弦问着,她想了想,说道:“厨房锅里有你的饭菜,吃晚饭把水烧好,然后去打扫医馆。”“噢。”杜筝年转身走了,虽然顶着两个黑黑的眼圈,脚步有些虚飘,人好像更瘦但是皮肉却很精实,给人一种异常怪异而矛盾的感觉。不过是一个月而已,这个人怎么好像……与其说脱胎换骨,不如说鬼附身。
“宁弦,你对他干什么了?”就连向来不多管闲事的凤也忍不住问。
“我在良好的继承和发扬某位‘前辈’对于人的精神和个性互相影响方面的研究精髓。”“……?”
“…………断弦儿,”木鸢拍着她的肩,语重心长道:“你既然已经是魔教的人了,可不要被人迷惑,加入什么迷人心智的邪教去啊。”
“嗄?”
完全鸡不同鸭讲……
“呐,花花,你的眼睛现在大概可以看到一点了,要不要回去?”
“不要。”
“……还不要啊?”
“我整天一身药味儿,怎么能这么回去,很影响形象。”
“………………||||随便你……”
宁弦抬头看了看站在门边的凤——可是不回去,有花花这个大油灯在,他们也根本没办法找时间好好“增进感情”嘛……完全改变了他们出来的初衷了。
正想着,凤突然走过来,拉起宁弦向外走——“凤?做什么?”
“做我们该做的事。”
“哎?”
“我们被木鸢和那个败家子浪费的时间已经够多了。”
“你带我去哪儿?”
“去没有木鸢和败家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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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打招呼就跑出去,不过晚饭时,这两个人还是准时回来了,并未叫人久等。木鸢暧昧地笑着打趣道:“呦,偷情回来了?”
凤直接忽视他,跟宁弦一起坐下来,对东篱先生道:“我想我和宁弦是时候先搬出去住到客栈里。”
“哎?”木鸢一怔,连杜筝年也急忙放下筷子,似乎有些紧张。
东篱先生并未有太大反应,只点点头,笑道:“也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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