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丢了我们可不好交待。”得到王后“特殊指示”的武官,说起话来很仗义,对苏夕的态度极其蛮横。他极不耐烦的将苏夕推到一个木帐篷里面,看都不看一眼苏夕,丢下上述一段话后,急速走人。
这是什么地方啊?空落落的帐篷里除了一趟新搭的木床子,上面铺着湿乎乎的草以外,几乎没有一点多余的东西。不见阳光的帐篷里,从地底下不断钻出丝丝寒气。
原来苏夕被带到的地方,是一处临时搭建几个木帐篷的兵营,歪歪斜斜驻扎在一片草地上。
苏夕来的较晚,已经有不少兵士驻扎。他们因是临时抓来的人,平日里在家游荡惯了,站没站样,走没走样,更谈不上会打什么仗,就连拎个长戟都耷拉个膀子,走路时双肩一高一低直耸。苏夕在后面看着他们的可笑样,捂着嘴直想笑。往往没等笑出来,苏夕就会被伤感翻涌,她不知这种日子还要过多久,更不敢想有没有以后的日子。
这的兵士年龄很小,不懂事玩心很重,每天没事时就在草地抓蚂蚱和红蛙。刚来那几天,苏夕一般独自躲在角落,从不与他们搭腔。
苏夕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是个女孩,正好武官发给她的那套军服,又大又肥,穿在她娇小的身上就跟打锣的,走起路来直甩裤脚。于是,苏夕将裤腿裁掉一截,再把这截草绿色的布条围在脑门上,再做点巧妙的化妆,将自己打扮成一个男孩。
这些兵士在来兵营之前,有的相识,没事就在一起打闹。苏夕来的晚,与他们原本不熟,加上她沉默寡言,不愿与他们搭腔,所以并无人招惹她。
战事不紧并无伤员送来,苏夕根本无伤员可治,这要真忙起来可能好点,闲下来的苏夕,整天躲在角落里不停的想着伤感心事。不想则已,一想,她就忍不住眼眸含泪。
就这样,直到吃饭的时候,苏夕才迷迷糊糊起身,去拿一个留在木桶里剩下的残破火饼充饥,有时遇到不知趣或者贪婪的家伙,索性将属于苏夕的那份火饼拿走,这时的苏夕一声不吭空手而归,饿肚子成了常事。
每天都吃定量的火饼,没有蔬菜也没有水果,吃的直腻歪。后来苏夕一见夹肉末的火饼就反胃。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愁苦的苏夕躺在帐篷外的草地上,双手抱着头,望着与心情一样灰蒙蒙的天,离开玛雅的苏夕,真正感到孤独无助。
这天天刚亮,两位兵士抬着一位受伤的兵士来到兵营,据说是这个营中前些日子替换上前线的兵士。
苏夕学的是中医,只懂得号脉、开中药方子,不懂外科也从未包扎过伤口,见到红艳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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