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苏夕他们三人吼道:“你们几个都打起精神啊,快到贮木场了,一会吃点食物马上要抬木头,时间紧任务重,不可以偷懒啊。”
大汉的话一落音,苏夕顿觉眼前一黑,看谁都成双影在晃,这抬木头的活没干过呀,多沉的木头能抬得动吗?西竺惊讶地看着苏夕,一丝恐慌掠过脸庞,西加摸着他被蛇咬伤的左腿,颤抖着一下子跌坐在草地上,苍白的脸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本想走出这片密林后,寻找机会逃脱,不想厄运如此之快地来临,苏夕一时也想不出好办法,只好皱着眉头不吭声。说什么有用啊,弄不好再生出事端,会更加被动。
思忖一会,苏夕主动与大汉套近乎,她嬉笑着应对道:“大哥,你最好考虑一下,我们都没抬过木头,能不能换个活让我们干呢,看在我给你治疗头疼的份上,宽限点呗。”
苏夕边说边暗使神力,没等大汉答话,他忽然头疼病发作,身子站不成一条直线,比刚喝完酒还要夸张的晃悠,几乎一条腿拖地,吓得一位小兵士忙上前搀扶。
这时的苏夕故意离开大汉的身边,快步走在前面,她要等着大汉头疼得受不了来求她,她也好向他提条件。
果然大汉的头疼症状不见减轻,无奈的他双手按住太阳穴,踉踉跄跄的跟上几步,用商量的口吻对苏夕道:“有话好说,大妹子先给我治治头疼病,一切好商量啊。”
一番讨价还价,苏夕他们三人被安置在林场巡视,当起了贮木场的监工,每天负责记下从贮木场运走修建王宫的木头数量。
干一周活后,苏夕他们三人才知晓懵懂之中随大汉来到的地方,是紧邻莫沙王国的漠北王国,距离婆娑王国并不远,但要离开林场不是一件容易事,四处都有眼睛紧盯苏夕他们三人,几乎是日夜监视。
活不累,比起那些抬木头在楞场上下的力工,不知要好上多少倍。但枯燥无味的记账,每天要重复多遍,让人头皮发麻。
两周很快过去,苏夕他们的神经有些呆滞,寻找多个机会逃跑都没成,渐渐的,三个人的逃跑信心几乎消失殆尽。
怎么办?夜半时分,苏夕站在木头剁旁怅然若失发呆,忽然两个起夜的力工一前一后说着话:“你听大头儿说没?问谁家有会绘画的家属,让举荐一下,如果能让王宫相中,家属就可以离开跟着到王宫干活。”
“什么?王宫招绘画的技师!”苏夕恍然大悟,王宫正在重新修建,需要画工很正常。一股热流像过电一般,迅速流过苏夕冰凉的身体,她的心如同在燃烧——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她要与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