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将众人安置停当之后,天色已经大亮。回到自己房间休息的王舅,一个劲大喘粗气。这是他人生经历的最惊心动魄一夜。躺在床榻上的他却怎么也睡不着,比起神灵苏夕,他的心理状态抑或说心灵,简直就是低下得放不到台面的老鼠。
眯顿了一会,惶惶然的王舅起身到苏夕住处查看,他担心神灵的身体顶不住,他要探知神灵苏夕想吃什么饭菜,也好安排后厨给特别制作。
来到木屋门口,一片寂静。疑惑的王舅没等进屋,就听不远处一位侍女急匆匆跑来,说给神灵取落在木屋的部分画布。
“什么?神灵去画画了?”王舅急切地叫住侍女,问道:“神灵吃什么食物没有?她去哪儿画画了?”
“我不太清楚,我也是神灵让人传话才来取画布的,听说神灵在湖边的红亭等候。”侍女说完,一溜小跑消失在王舅视线中。
身体都这样了,还要绘制画作,这不是在拼命吗?王舅对苏夕的举动除了钦佩,还有不解。他忘了自己曾找侍官下达假王令的事,更忘记王书上写的期限只有三天。转眼过去两天,苏夕能不着急吗?
他扭动身子到红亭去看神灵苏夕,一定劝她休息!还未到红亭,王舅就听哪儿一片嘈杂声,几个侍女慌张地呼喊,他心里一惊快步上前,只见苏夕正依坐在红亭的围栏,微闭双眼头冒汗珠,那娇弱的模样让人看着心疼。
“还不搀扶神灵休息!去王宫找个御医来,快点!”王舅吩咐几位慌乱的侍女。
“王舅,慢着,我不休息,三天的时间欲到期限,我还要到名花园写生。”苏夕挣扎着起身,拉过一位侍女当拐杖,艰难迈起沉重的脚步。
实在不忍再看,王舅闭上逐渐模糊的双眼,猛然想起苏夕所说的期限,原就是自己捏造的期限,不禁冷汗频出。他抽出双臂拦着苏夕道:“神灵不必着急,是老朽不好,假传王令让神灵受苦了。”
“什么?那王令是你假传的?”苏夕怒气顿起,抬起头狠命望一眼王舅,一声不吭地转过头去。
“神灵,都是老朽心眼儿小,净做些下作之事,还请神灵大心大量宽待啊。”王舅头点得跟叨米鸡,一个劲地说好话,惹得几位侍女都捂着嘴乐。
“好吧,既然三天期限不是漠北大王的意思,我也好绘制精细,再做打算。”苏夕见王舅一副受屈的样子,既然承认错误,也不好加以追究,毕竟现在不是治谁罪的时候,顺利完成王宫的画作绘制,才是正事。
王舅哪里知晓苏夕的这个想法,见她并未追究自己的责任,从心里敬佩苏夕,他稍微挺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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