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正好,暖洋洋晒在西竺身子上,这时他才发现该是吃早饭的时候,摸着干瘪的肚子,他有些后悔自己出来太匆忙,连饭都没吃就来找罪受。现在可好,趴在老树上,就是想下来也不敢了,怕被苏夕撞个正着。
房门打开,苏夕一个人出来,脚步急匆匆的,比平日走的要快许多。西竺见这儿比他在的时候还静,一个侍女都没有,这很反常,因为王舅给苏夕配一个侍女,他居住时也有一位侍女时刻候着。
就在西竺漫无边际地猜测,见苏夕拎着一个大大的食盒,走进“美男子”的房间。
难道苏夕给“美男子”当起跟班?这哪跟哪呀,太奇怪了吧?那“美男子”不是为苏夕整理画作的助手嘛,怎么客主不分了呢?西竺被苏夕不同寻常的低姿态,弄得愈加疑心重重。
饿过劲儿了,西竺全然没有饥饿的感觉,他打起精神观察,发觉苏夕在那房间待了半个多小时。走出房间的苏夕,摆弄一下画作后,便将精力用在熬制草药上。
看苏夕熬药时那个认真劲,西竺忽然觉得,刚才苏夕整理画作的动作,倒像只是做做样子,有敷衍的成分。
西竺心里最担心苏夕的身体状况,如果一开始就能确定,草药是给王后装扮的“美男子”熬制的,他也许不会搭茬,饿着肚子爬树观察。他是怕苏夕身体有恙,为瞒骗庄园里的人,让王舅暗自找一位帮她绘制画作的人,那事就大了。
苏夕的事,就是他西竺的事西竺放不下被苏夕牵动的活泛的心,心爱的人遇到困难,岂有坐视不管之说。被迫离开苏夕搬到庄园别处,让他郁闷非常,决意查出真相。
西竺很明白,西加这个愣头青,要是知晓苏夕有病,指不定会急成什么样,所以他几次想跟西加提及苏夕的事,都强忍着压下。
被渐强的阳光照射,西竺见苏夕还是不紧不慢地熬药,不时用毛巾擦脸。忽然,那“美男子”走出房门,款款而行,极有风度。
那“美男子”手里拿着一把精致的扇子,走到苏夕身边优雅地扇着。苏夕的笑脸正对着“美男子”,如花般好看。
西竺的热血喷张,从前玛雅让他看不对眼,惹起他的醋劲发作,但他并未见过苏夕这样对玛雅笑。什么时候相识的朋友,为何如此亲密?西竺闭上眼睛,不忍再看下去,他用力抓着一支树丫,狠命折断。
苏夕怎么可以这般低下对一个男子?完全忘记了她才是真正的神灵,是无上的神灵啊。西竺暗自为苏夕叫屈,抬脸继续观察。
草药熬好,苏夕将药汤倒在一只瓷碗里,用嘴不停的吹着,柔情似水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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