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支配灵感。
“没有画布了,明天再说吧。”苏夕用征询的口吻,轻拍西竺坚实的肩膀,意在告诫西竺沉下心不要任性,作画可不是闹着玩的。
西竺压根没听苏夕的话,他的脑子里正被一股不可遏制的激情蛊惑,他要挥洒激情挥毫泼墨,他要绘制一幅惊世之作“我不管,反正我要画画”西竺倔强的一撇嘴,跟着魔似的不管不问,抓过苏夕手里的那幅大丽花画作,麻利的将画作翻一百八十度铺放在桌面上。画布刚一落地,右手臂就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弧线,将蘸满颜料的画笔重重在画布左上角一抹,然后用力向下一按,一抹浓浓的紫色颜料即透过画布,淋漓成一小块苍莽山峦,大有力透纸背之感。
苏夕以一位画家身份观赏,不得不感叹笔力厚重,在不知不觉间竟忘记了作画的是西竺,因为此时是谁绘制已不重要,重要的是画者笔下呈现的是一种狂放的激情,还有娴熟的画技……
“这可否加点颜料?这是不是可以厚重一点儿?”苏夕跟在西竺的后面,用探视的口吻来为画作提着建议,她的自信正被西竺超出想象的表现,一点点地吞噬,因为此时的西竺,在苏夕的眼里完全似一个掌握了高超画功的画家。
“姐姐,我画好了,你看”西竺还是一副无遮拦的幼稚模样,眼里透着骄傲自得的神情,拎着画布的手在空中来回晃动,大丽花朵溢出的颜料将枝桠处渗出一片浑浊的浅色。
好好的画是不能随意拎着的苏夕对西竺对画作的随意态度很生气,即使他掌握了画技,但弥补不了他对绘制画作的不经心,作画由心,西竺并不是从心底爱上画画,只当是向她炫耀的一种资本。
苏夕忧心忡忡的看着西竺,画作在他手里被他折磨得很凄惨,苏夕忍不住把住他拎画的手腕,欲夺下画作。
“姐姐,你别动,我还没画完呢。”西竺快速将手腕转了几乎九十度,挪开苏夕的掌控。画作被他撂在桌面上,形成一个皱巴巴的几绺。
苏夕痛苦地闭上眼睛,她不能再看西竺对画作那般糟蹋,一个不爱画作的人怎能配当画家,又怎能配绘制画作?
走出房间的苏夕,紧蹙眉头站在回廊的一角,仰头望天空的明月,一丝伤感不可遏制地袭来——王宫画作的绘制遇到难题,原想西竺可堪一用,现如今他却将绘画变成他炫耀的工具,能不让人担心吗。
愁云密布的苏夕感到嗓子眼有些发紧,窒息向她涌来,她扶着回廊的圆柱站立,一颗豆大的泪珠滑落在衣裙上。
就这样任西竺发疯似的绘画,然后再任性地捣毁画作?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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