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汁水一点点渗进肌肤,原本变得红肿的肌肤露出白色,肿胀也消退许多。也许是蒿草的汁水浸入肌肤的缘故,西加不时用手挠几下,以解刺痒感。
西加的呼吸变匀,但因刚才一顿折腾,加之他的体内有部分毒素麻痹神经,他最终疲惫的闭上双眼昏睡过去。
“姐姐,莫不是中毒加深,西加昏过去了,怎么办呐?”西竺见枕在自己大腿上的弟弟,悄无声息的昏迷过去,一时间没了主意,俯下身子抱住西加哭了起来。
苏夕停止揉搓蒿草,将手指放置在西加的鼻息处探视,发觉西加的鼻息很弱,料想是毒素浸入身体的缘故,她不敢怠慢的拉着西竺的衣角道:“快将西加抱到花园边的小屋里,玛雅去打些水来。”
最怕神经麻痹进入沉迷状态,苏夕让西加在小屋的床榻上安顿下来,给西加灌喝一点白水后,又将手指放在他的太阳穴上,然后用力按摩。
按摩大约五分钟后,西加咳顿着身子开始冒汗,身子也伸展开来。苏夕一边拭汗一边在西加后脑部的穴位轻按几下。
“姐姐,我在哪儿?”西加睁开眼睛,双手支撑着起身欲下床榻,他不明白自己身边为何围着好几个人,一时紧张的问。
见西加清醒,面色也基本恢复正常,苏夕轻舒一口气,望着夜色已经渐灰,折腾了大半夜还没有来得及观看画作,更不知玛雅与西竺两人孰高孰低。
“画作在哪儿?”苏夕走出小屋欲找回画作,才发现自己在忙乱中竟忘记了画作丢在何处。
名花园的面积不小,里面的各式花草有几百种之多,方圆超过一千米,要想在月色中穿过花丛,找寻两幅画作不是件容易的事。
玛雅与西竺见苏夕满脸的焦色,也都想起比试画作的事,两手空空的他们,尴尬的相视一笑,玛雅还调皮的耸耸肩,做一个无奈的动作,西竺则完全没有了好胜的心性,摇着头后竟独自一人朝园外走,他打个哈欠后准备回住处休息。
苏夕不好再提画作的事,如果再提就太不近人情,只好悻悻离开小屋。
“大半夜的你们画什么画呀,惊扰了名花谁负责任?”一句重重的责备,顷刻传入苏夕耳中,没错,是王舅在责备。
这大半夜的王舅不在住处睡觉,来名花园干什么呢?苏夕疑惑的停下脚步,欲找寻王舅的身影。
“别找了,我在这儿。”王舅一脸的怒色,话音依旧没有和缓,迎着苏夕的身影匆匆而来。
“王舅,这大半夜的,你怎么……”苏夕绽开一丝笑意问了一句。她话只说一半即被王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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