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坐在地上屁股直疼,哪里肯还给他根鱼。
“那是王宫的御品不交也得交,不然告你欺君之罪”侍官蛮横的舞者拳头对苏夕叫嚷。
侍官这话一出倒让苏夕回忆起西竺拎回的两条鱼,不愧是王宫御品啊,那鱼鳞泛着刺眼的光亮,一股不同寻常的鲜味好像具有蛊惑力,牵拉她不由自主的来到小河边捞鱼。
苏夕不想与之纠缠,也不想放弃美味,就不做声的站起身想走开。她忘记了脖子上的绳索,没走两步就一个趔趄倒在草地上。
“看我怎么收拾你”西竺的气愤达到顶点,他冲到侍官的身边,抓住侍官的手臂准备将他攥着绳索的手掌掰开,不想那侍官的手掌像吃了神力一般,紧紧握着任西竺怎么掰也掰不开。
“你放不放手?”西竺怒目圆睁挥起拳头就往侍官的头上砸,苏夕怕闹出事端,忙喝道:“西竺,停手”
西竺的拳头缓缓落在侍官的头上,只是微微的碰一下头皮。侍官嬉笑道:“怎么,犯了欺君之罪还敢打人呐?”口气中带着奚落的意思,将苏夕气得身子直抖。
“怎么,不到林中砍木头,倒上这儿来胡闹?谁打人了,谁欺君了啊?”就在苏夕他们三人各个顶着火气怒目圆睁之际,老人手拿一把斧头面色红润而来。
“这……,”“我们……”三个人各持心腹事,都不敢将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吱唔半天都低着脑袋不再吭声。
“小北子,你跑到哪儿去了,让我好个找你。”老人的眼光打在侍官的身上,疑惑的问询。
“老师,我,我到王宫的鱼池供职……”侍官的话音小的跟蚊子在叮咬,好像刻意隐瞒什么事,说完话还不忘用眼睛的余光斜睨一下老人与苏夕,然后怯生生的蜷缩身子不再言语。
“小北子,别在外干别的了,专心学绘画吧,那差事明个就辞了去,不许你再丢弃画画,不然我不客气了”老人的目光寒凛凛的,不容有一丝反驳。果然侍官听完老人这番话后,身子一抖后抬起头恭敬地双手抱拳道:“我知道了老师,一切都听老师的。”
原来,侍官的父亲是老人最得意的门生,因英年早逝没能承接老人的画技,天资聪颖的北子对画画有很好的接受力,小小年纪即被老人招来当学生。北子继承父亲的聪颖,却不曾有父亲的勤奋,因不忍老人对其严厉管教,加之画画枯燥,顽劣的他只在老人手下学了一年多,还没出徒就在一个月深之夜逃出老人的小院落。
北子逃走后,老人再没教过学生,承继自己画技的希望破灭,一气之下的他撵走所有学生,关起门来过苦日子,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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