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准,暗自得意的假意环顾四周,脚步怠慢只跟在后面看热闹。
“怎么回事?”原本走在侍官后面的老人,压根没有想到他当初的徒弟会对苏夕背后下黑手来这么恶毒一手,还以为苏夕不愿意收徒而耍赖导出的戏码。于是厉声喝问。
三步并作二步,老人喝问完待仔细观察发现,苏夕不像是耍赖,倒像是受了什么激烈的打击,因为苏夕的痛苦表情一眼看出不是装出来的。
“这好好的走路,何来攻击?”老人在查看苏夕小腿肚后,发现腿肚除红肿外还有一处淤青,显然有被重物击打。
其实苏夕在被草坪击打后第一时间,即看见撞成几个小块的草坪。她也猜测出这是小侍官不服气而在其背后下的黑手,但她不想就此扩大仇视,便趁半依身子之际,迅速将几个草坪碎块用手碾碎,连土带草消弭在草丛中。
如今见老人问起,她看了一眼平静如水的小侍官,莞尔笑道:“没事,我好多了,我们回吧。”
小侍官没有想到苏夕会淡然的来这一手,不过他从苏夕平静的眼光中看出一丝的诡异。如果苏夕真要大张旗鼓的找出袭击者,他还可能英雄虎胆似的承认,现在倒来个高风亮节瞒下此事,让他无形中欠她一个人情,还显得他不男子不仗义,这……小女子你可真够歹毒的。
经过一番盘算,尽管被动的小侍官还是忍耐没吭声,咬着牙跟在老人后面走几步后,他一反常态堆起盈盈笑脸对老人道:“爷爷,我改日再来画院报到,现徒儿将回岗查看,也好顺便辞了那份差事。”
对小侍官脾气秉性了解的老人,怎肯就此放他而去,便拉下脸子怒视他道:“不行,你的差不用你去辞,我自有主张,凡是我看中的人大王一律放行,你不用操心了,跟着我们走吧”
清冽的小河边,只有这四个人,太阳躲在浓密的云彩后面,空气中泛着草清的香味,微风吹拂凉爽异常。老人的几句震山响的话,给刚刚镇定感到凉爽的小侍官浇上一道热油,他感到浑身燥热,撅着嘴不自在地脚撮草皮道:“我什么都没拿,就来上课呀,也太不重视了吧。”
“哼,重视?你休提这句话,好好的学画就是你对我的重视,也是对你自己的重视”老人被小侍官的话撩起不堪往事,气愤的不给侍官一点情面,眼大如珠般怒视他训斥道。
苏夕与西竺见老人拿出倾力收拾小侍官,两人相视一笑,蹦跳着走在前面,苏夕淤青的小腿肚丝毫不影响她的行进速度,只是偶尔疼得她咧下嘴,调整一下角度继续走。
因看出小侍官是极其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