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酒何尝不需伯乐?”
一席话说得月老眉开眼笑:“唉呀,地府的女阎罗居然如此识情识趣,恨我老儿未能早些结识呀,以后我与女阎罗就是忘年之交,女阎罗不嫌弃吧?”
“晚辈荣幸至极。”
小妹替月老坐在那亭间,开始整理地些红丝线,红线缠得厉害,小妹需一根根挑清才可以,至于那月老,早捧了酒在花间饮,也不理会小妹如何处理那红线。小妹看着艳若血的红线,心内感慨,这线的两端不知要系在何人脚上,说来神奇,所谓的缘份天注定,居然是靠一根细细的红费心来维系,倘若这红线在人间可见,自然会互相纠缠,交织,红线反比那车水马龙要来得热闹了,解线是细活,小妹打小不攻女红,还从未做过这种细活,但为了信守承诺,小妹依然认真地一根一根地解开,每有一根解出,便齐整地放在一旁,埋头理线的她没发觉,月老品完酒,正坐在她旁边,撑着个下巴打量她。
“可惜月老儿只管人间缘份,不然真想替女阎罗看看你的缘份。”
月老突如其来的话打了个小妹措手不及,敏感的她立刻红了脸:“不需要,不需要。”
“哦,看样子女阎罗是有中意的人喽。”
“月老怎么知道?”
“唉,我老儿看多了人间的情情爱爱,生死分离,不离不弃见过了,始乱终弃,背情背义,也都见过了,凡是坠入爱河之人,哪一个不是像女阎罗般面红心跳,只是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这只是第一步而已,如何携手共渡一生才是最好的考验,你看人间,古有休妻,今有离婚,这离婚之人一年比一年多,弄得老夫甚是烦心,事儿也越做越烦,拉了半天红线,他们自己却剪断,你说可气不可气?”
小妹自然想到了自己,五百年前的缘份,如今还不是一样劳燕纷飞,她神情暗下来,解红线的动作也慢了起来,这时,又听得月老说:“每一对的缘份断掉,并非不可续,只是如今的凡人都太以自我为中心,听不进对方所说之话,看不见对方所做之事,机会嘛,总要有人给才会有人做,可惜啊可惜,真是我年岁大了,弄不懂如今的人怎么想。”
小妹不好答腔,那月老闲得无聊,也一起解开那红线,终于,所有红线全部理清,工工整整地摆放在那里,月老见状舒了一口气:“今天总算有这么多对可以不用再等了,稍候,我老儿就让你们成就姻缘。”
“这些,全是今天要系上的吗?”
“是的,今天若不是女阎罗帮忙,不知我要弄到何时呢,真是苦了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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