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意冲头的陈麟,嘴里呢喃着什么,晕乎乎的脑袋依靠在师姐的香肩上,突然一把抱住了师姐。
师姐大惊,用力地推了一把,没推动。
陈麟醉熏熏的大嘴凑了上来,师姐急了,狠狠地在陈麟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刺痛的感觉没有惊醒陈麟,反而让一股暴虐疯狂的气息从内心深处涌来出来······
一直到中午,陈麟才从宿酒中醒了过来。脑中只记得一个人喝了好几斤二锅头,然后有人把他送回了家,好像是师姐,又好像不是,后面的就都失忆了,
只是家中,好像有人帮着清理过,床单、被子都换新了,堆在墙角的脏衣服也被人洗了。
莫名其妙,反正家里除了一台电视机,什么都不值钱,袋里的钱昨晚也都喝光了,真被贼光顾了,最多也就拿些方便面。陈麟没心没肺地爬起来,洗漱完毕,准备回单位销假上班了。
镇政府里,看到书记办公室的门牌,陈麟有些头疼,不知道又要挨书记骂不?
书记办公室,门开着,敲了敲门框然后走了进去的陈麟,看到正有几个公安在里面跟书记谈着什么。
见到陈麟,书记一愣,然后对公安说,“他就是陈麟。”
书记低声跟公安说了几句,大概是公安领导的人点了点头。
书记站起来,对陈麟说,“陈麟,你跟我到隔壁镇长办公室来一下。”
一头雾水的陈麟,跟着书记进入隔壁办公室。
“你这几天去哪里了?”书记劈头劈脑就问。
“回家了呀。”陈麟纳闷,请假条不是写着家中有事吗。
书记死死地盯着陈麟看了一会,慢慢地说,“那你从徐州的火车上下来,是怎么回事?”
陈麟懵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请个假都要被调查吗?
“我也不怕违反纪律了,老实告诉你,上个星期邻县金店被盗,五十万金银首饰被偷走,现场被捆住的保安回忆说是我们的当地土话,三天前这批赃物在徐州被查获。”书记说道。上个星期,邻县发生了金店被盗吗?陈麟郁闷,我怎么知道。
书记接着问道,“你告诉我回家,为什么会去了徐州?”
我怎么这么倒霉?陈麟无语。赶紧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是去了徐州,但是这是有人叫我去的,而且跟金店被盗案完全没有牵连,我可以请人证明的。”涉及到保密条款,陈麟不能说出任务,请他们开个无嫌疑证明总是可以的吧。
书记一听,怒骂到,“你现在还跟我含含糊糊,没问题就说清楚,有问题现在就说出来,我可以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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