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凄惨的笑,可脸上依稀浮现出小女儿般幸福的神色。
“飞扬,这寡妇泪送你,对这世间我早已没了半点眷恋,我要与我夫君去长相厮守……只盼来生,不要再让我成为黑蛛一族……”
说罢,那女子便真的在自己的面前散成了尘埃。
“果真如此!”夕墨的扇子‘啪’的一合,赞赏的说。
“如何?”泠枫问道。
“羽飞扬定是一开始便决定用寡妇泪对敌,那一段时间的挑选和犹豫不过是为了乱人心神。修真之人最忌讳的便是心神不定,羽飞扬先让温德对他的宝物有所忌惮,又故意示弱,让温德放松警惕。乱石当中狼狈逃窜也只是为了让温德以为自己必胜而忽略他本身的防护……他定是一早就料到了温德会用易术,所以选了寡妇泪做武器。”夕墨的眼睛很亮,笑容竟在不知不觉间扩大,令泠枫惊讶不已。
就在这时,羽白将真气贯入连着石头的细丝,那些丝线瞬间泛起了灰黑色的光芒,然后渗出黑色的液体,下一刻,已成阵形的玉石就被腐蚀的齐齐的消失不见,连点碎末都不剩。
温德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法器,如今竟只剩羽白脚下踩的那一块了!没了玉石,自然成不了阵!那么他便彻底的输了!
“这……怎么可能?”他的玉石是蓝田宝玉,又有自己上千年的修为在里面,怎么可能说消失就消失?
温德不敢相信。
这时,他看见自己腰间的那一缕细丝,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没有了!
此时羽飞扬已经胜券在握,那么他还会催动那最后一缕丝吗?
这时在场所有人心中的疑惑。
“你刚刚若坦荡承认,或许我会就此放过你。”羽白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中却透出寒意。
说罢,最后那缕丝便开始泛起黑光,在场的许多人已经害怕得闭上了眼睛!他们几乎已经可以想象得到那血肉模糊的场面。
可是……
已万念俱灰的温德并没有感受到预期的疼痛。
众人睁开眼睛,只见羽飞扬已经收回所有细丝,而那温德……竟□的站在擂台之上!
羽白并没有下杀手,只让那毒腐蚀了温德的衣服,未伤他分寸。
“泠枫,待你对上这羽飞扬时,可真的要小心了。”夕墨淡笑着对皱着眉头望着羽白的泠枫说。
“对上我?你是说他能胜过下一场的温瞳?”泠枫不信任的问。
“不信我们便来赌上一赌。”夕墨摇着扇子,一派笃定的神色。
台上的羽白早已没有方才冰冷的神色,她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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