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人需冒极大风险,因为必是知音人才会被乱心神。若是头牛在此,定会对我的笛声充耳不闻。”
那声音离羽白太近了,因为低音而显得沙哑,带着说不清的魅惑,不真实的让羽白觉得那声音是幻觉,何时吹在耳畔的热气又那样真切的引得羽白一阵轻颤……
迅速转身,见一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鼻尖对着鼻尖。
下一刻,羽白已经退到了三丈之外,这时她才看清了来人,那人一身玄色的丝袍,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不是夕墨是谁?
能毫无声息的出现在自己的身后而自己连觉察都没觉察得到……羽白头痛,看来在武试上拿第一只能是一个美丽的扯了……
瞄到了夕墨手中的笛子,羽白声音有些闷,问道:“那日的人,是你?”
“原来飞扬只记得在下的笛音。”夕墨欠了欠身子,笑容意味深长:“我是该喜自己音律精进了还是该悲生的太过平凡?嗯?前辈?”
那前辈两字咬得极重,提醒着羽白占自己便宜的事。
“是啊,我就不责怪你把我叫老了。”羽白点点头,表现的颇为大度。笑话,是你一口一个前辈的叫,难不成还要我给你赔礼不是?那我那坛子酒算怎么回事?羽白在心中嘀咕着,幻想着夕墨被柳沐风的柳条抽打的场景。当然,以刚刚夕墨显露出来的修为,以上真的只能成为幻想。
听见羽白这样说,夕墨的脸色也非常的不好。羽飞扬一点都没有说错,确实是自己一直叫着他前辈,还自以为彬彬有礼……
“咳,是在下冒失了,不过,飞扬的豪爽,倒真有前辈的风范。”
三千岁的夕墨自然轻易的看出来羽白的软肋,更清楚怎样能让自己重新站得上风。果然,听到夕墨的话,羽白又开始心痛了。
见到羽白那般模样,夕墨脸上出现了些得意的神色。似乎忘了自己长了人家整整两千岁,好像那么自然而然的就想要惹恼他激怒他。
“……”羽白瞬间就明白了他的用意,于是不作声,也努力不表露情绪。
见羽白明显有赌气的样子,夕墨宽容一笑,看见了羽白手里拿着的衣服,夕墨说:“从方才温小姐的表现来看,飞扬此次的婚事大概不成问题。”
比赛时他同泠枫都注意过金焕的话,也就知道了羽飞扬似乎一直在为婚事头痛。刚刚见那温瞳满眼明显的爱慕之意,想必羽飞扬也不会没有觉察。
提起温瞳,羽白头又疼了。
见羽白露出了不悦之色,夕墨心中奇怪,问道:“怎么?不是想要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吗?”夕墨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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