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的柳沐风都在感叹着,为什么一个小猥琐的孩子,在自己的谆谆诱导下,竟然向着大流氓的程度走去?
而这大流氓,又越来越吸引着异性同性的目光?
于是柳沐风沉默了,继续打理着算盘清算着账单。
三百年后,距离白羽阁千里的启云大泽,那一个金色一个白色的身影很是动人心神。
“金兄当真知道我要的是何物?”度了两步,羽白浅笑着问道。
“飞扬的心思为兄怎么会不知道?不然怎么会开出如是价格?”金焕面色不改地说。
羽白一怔,然后大笑道:“果然知我者唯金兄矣!”
刚刚的几句对白听得台下众人是莫名其妙,只隐约知道羽飞扬似乎想要买金焕的什么东西,似乎那东西还很贵重,不然金焕不会开出那样的天价。(天价?金焕要的那些东西可不是天价就能买来的!)
而听到羽白最后一句话时,有几个人都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眉头。
“真是荒唐!”泠枫偏过头,说。
“枫,这词儿最近出现的太过频繁了。”夕墨笑笑的瞥了眼对泠枫怒目而视的金焕爹和羽白爹,低声说道:“难不成羽飞扬已经可以影响你至此了?”
此话一出,泠枫自然脸上一僵,扭过头,不再言语。
“金兄,飞扬说了,不论怎样的孤本都值不了这些,飞扬至多允你一坛二百年的桃花酿、十坛一百年的桂花酿,十张优先售酒的票子,其他的,一概免谈。”羽白微微垂下眼帘,说道。酒也就算了,寡妇泪是别人临终时交托给自己的东西,比赛时拿出来已让羽白觉得不敬,若是轻易与人……那么这几百年的江湖也算是白混了。
什么?
台下的人瞪大了眼睛。
就算还价,也没有这样往死里还的吧?
一百坛子百年桂花酿、十坛二百年的桃花酿、一坛五百年的女儿红。三尺百炼钢针五根、寡妇泪七尺、优先售酒的票子五十张的条件,到了羽飞扬这里,就变成那么一点点了?
就连对羽白的小气司空见惯的金焕也无法接受。
“飞扬,你可别忘了,那手抄的孤本可是只此一本!我也给你看了些,哪一页不是经典?你休想这样便宜就将它匡了去!”金焕哂笑,气势汹汹的说。
“其实我给的价钱已算是很高的。”羽白故作惋惜般叹气,道:“难不成今后都不想来我白羽阁喝酒了吗?”
“哈,我可不记得教过你‘威胁’这一招啊。”金焕摇着头,神色颇有些痛心的意味,说道:“这可不符商家待人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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