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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嘛,当然就是庄主。我的看法对于庄主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啦,哈哈,哈哈。”
“如果我说很重要呢?”西门吹雪以绝对认真绝对严肃的表情说出了这句话,梅花的下巴“咔”地一声掉了下来。
“庄主,这个玩笑可不好笑。”
“我从来不开玩笑。”
“可、可可是……”梅花的冷汗潸潸而下,最后终于心一横不管不顾地叫了出来,“可这对我来说就像个玩笑,不对,更像一个恶梦。实际上就在一天之前,我们虽然谈不上形同陌路可也算最熟悉的陌生人吧,忽然就,就,就——”
就了半天,梅花也找不到一个可以确切形容眼下这种诡异场景的词语,干脆放弃:“我们都知道庄主现在所说的一切,不过是因为体内的蛊虫失控。所以我不会当真,等到毒解开之后,庄主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一定会恼怒异常觉得实乃人生一大耻辱。”
“哦,原来你是这么想的。”西门吹雪听了她的话也不生气,反而微微一挑眉。
“对,我就是这么想的。”死就死吧,梅花已经豁出去了。
“玉姑娘,你真的相信,世上会有毒物能让人产生本来没有的感情?”西门吹雪沉默半响,忽然说。
“这个嘛,虽然很玄幻,但我们要相信世界无奇不有。”梅花尴尬地笑笑,西门吹雪的反应倒叫她不知如何是好了。
轻轻叹了一口气,西门吹雪看着天上皎洁的月亮,突然说起了毫不相干的话题:“我自幼习武,七岁便开始练剑。直到现在,眼中除了剑之外,什么都看不到。我不觉得这种生活有何不对,也不以为苦。练剑者,心必诚。不诚则难成大器。”
梅花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忽然说起这个,回想之前他每天都刻苦练剑,不禁点了点头,附和地说:“的确,庄主对剑道的热忱,令人敬佩。”
“不过,我的剑道,不知为何最近一年多来却停滞不前。我自问已心无旁贷,为何还是无法更近一步。尽管早已知道剑道之路越是接近巅峰越是难以前进,心中也不免焦躁。”
“……”梅花已经不知道该接什么话,这种武学方面的问题她不比白痴强多少,只好装傻。
“中了那毒之后,先是烦躁无比,难以自控本是武学大忌,于是我苦苦压制,不想让那蛊虫破了多年摒弃的人/欲。忠于剑,本该无心无情,我一直那么认为……”
梅花虽然没说话,但是却听得很认真,忽然他停下不说了,于是很疑惑地抬头看?